別說是醉酒了,就特么韶天塹這操行,他現(xiàn)在就算是垂死病中都能驚坐起!
老子還在呢!抱你tnn個頭!
跌跌撞撞地朝這當(dāng)面挖墻腳的gou東西走過去,一把將人推開,語氣發(fā)狠:“你特么的活擰巴了!”
韶天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手里的酒瓶子也咕嚕嚕地滾到了一邊,啤酒撒的哪里都是,麥香味四散著溢開,總覺得這酒意惑人,讓聞?wù)卟磺逍选?
他難受地打了個酒嗝,迷迷糊糊地察覺到堂嫂好像在看他,原本就暈紅的臉蛋顯得越發(fā)艷麗,之后再想打酒嗝時,便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嘴,唯恐她覺得自己粗鄙丑陋。
韶至推他一下,自己也沒站穩(wěn)跌進(jìn)了沙發(fā)里,清醒也就是清醒那一會會,他壓根沒看見阮羲和,只是本能的就不允許任何人惦記他老婆而已。
一直到阮羲和搭上他的肩膀,韶至才恍恍惚惚睜開眼睛看清來人。
“老,老婆?”
聞到對方一身酒氣后,她擰著眉輕輕彈了他一個腦瓜崩,語氣淡淡的,隱約藏著幾分不悅:“晚上你睡門口,不用進(jìn)來了。”
他使勁晃了晃腦袋,想讓自己清醒點(diǎn)!
眼見著她就要離開,韶至下意識癟著嘴自后摟住了她,下巴壓在她肩膀上,委委屈屈地控訴道:“阮羲和壞蛋,不讓我進(jìn)屋,臭女人,你家暴我!”
阮羲和:????。?!
前面算描述事實(shí),那后半段是不是太離譜了?!
“再胡說八道,明天也分房睡!”
“不要嘛,老婆我錯了,我錯了嘛。”他閉著眼睛,整個人暈乎乎地,埋在她脖頸間蹭蹭,語氣老委屈了,那胳膊倒是箍的死緊,不讓她走。
“放開,你不是有骨氣,自己說的,今晚睡我門口?”她這語氣涼涼的。
凍的他要難過死了!
“我騙騙韶天塹的,我要跟你一起睡,老婆親親,一起睡好不好,老婆我錯了,我什么都聽你的!”
她來之前,心窩窩里是藏著火的!
聽到這倆貨喝醉了的豪壯志,那心口的小火苗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漲!
不過韶至這酒醉后黏人的勁其實(shí)還挺討人喜歡的,說話雖然離譜了點(diǎn),還沒有邏輯,東一句西一句的,但是對阮羲和確實(shí)管用!
她努力壓了壓自己想要上揚(yáng)的嘴角,用力拍了下他的手背:“松開,你要勒死我嘛?”
他稍微松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,悄咪咪親了她白嫩嫩的耳尖尖一口,這得逞以后還咯咯咯地一個勁傻笑,然后特別小聲地喊她名字:“阮羲和?!?
“干嘛?”
“我愛你,啵啵?!?
饒是阮羲和都被這傻狍子逗笑了,咬唇壓了壓自己的情緒,故作嚴(yán)肅地開口:“不跟你啵啵!還能走路不?回去睡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