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當初白則的事,她一直對埋伏在自己車里的人,有一種莫名的抵觸感。
在聞到味道的那個瞬間,那些讓人惱怒且不快的記憶瞬間占據(jù)了整片腦海。
好在冷靜下來之后發(fā)現(xiàn)車里并沒有人,但是她肯定有人上過她的車,不是那天晚上見到的witheredrose,也是同那個組織相關(guān)的人。
她抬頭看了一下四周,果然,沒有任何監(jiān)控攝像頭。
若有所思地打開手機,視線瞥到屏幕上方的顯示以后,有種果然如此的感慨。
手機沒有信號,大抵是這一片都被屏蔽了。
難怪國際上的人一直抓不到他們,這些人做事情實在周到。
想在這樣一個信息化的年代里不留一點痕跡地活著,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。
偏偏這群人像會遁地的老鼠似的,只叫人防不勝防。
她重新打開車門,車里的裝飾未曾改變,只不過副駕駛的背靠上直直地插進了一支帶刺的紅玫瑰。
這場景實在叫人毛骨悚然。
阮羲和在皺眉的同時,也在狠狠心疼著自己的車子,那特么是什么品種的傻b,玫瑰好好地放到副駕駛上不行么!
非得擱椅子上穿個洞!
又要花錢換椅子皮了。
上次防護罩剛用完一個,那人手里的武器殺傷力又太大,在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有同伴埋伏的情況下,她不可能貿(mào)然跟上去。
肉體凡胎跟能爆頭的武器硬碰硬,哪個頭鐵不怕死的敢上啊。
但是,哪天她要是能偶遇對方,高低得給他把汽車輪胎的氣給放了不可!瑪?shù)拢?
車里的味道其實不重,但是她嗅覺過于靈敏,總覺得膈應(yīng),這邊現(xiàn)在沒網(wǎng),肆肆也沒法發(fā)揮,索性她將車門一鎖,打開后備箱,拿出行李,扣著羽絨服的大帽子,步行往家里走去。
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上站著幾個戴面具的人。
其中一個懶洋洋地拋著一個小東西。
瞧著像是什么按鈕。
一朵鮮紅的玫瑰花在充斥著營養(yǎng)液的花瓶里盛放著。
下一秒,它就被一雙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拿起來,從樓頂上扔了下去。
也就是那一瞬間。
阮羲和若有所思地扭頭看向那處樓頂,可惜,那里什么都沒有。
只高樓上的廣告牌里落入了一朵嬌艷的紅玫瑰,周邊混跡著黑水與污泥,它注定在暗無天日的絕望里腐敗
阮羲和剛吃完飯。
片區(qū)的巡邏隊便給她打電話了,說她停在學(xué)校附近的那輛小車爆炸了,因為那片的監(jiān)控最近恰好因老舊的問題拆除,所以具體的爆炸原因還在調(diào)查。
她坐在位置上許久,直到對方重復(fù)了幾遍要她去做筆錄的話,阮羲和長長的睫毛才輕輕顫動了一下。
心中只淺淺地劃過一個念頭。
他們,開始了
韶家
韶至最近動作太大,當初假死消息爆出來后,找過韶家麻煩的組織一個接一個地被他沖了老巢。
雖然最近搞得都是小幫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