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著老爺子上頭的就要抽出皮帶,南媽媽立刻起身攔住,一邊給公公說好話,一邊使勁給自家老公使眼色,要他去攔著點!
真要把孩子打壞了可怎么辦!
到底是誰身上掉下來的肉,誰心疼!
南爸爸本不想淌這渾水,畢竟死兒子不死老子,可耐不住老婆這一個勁地遞眼神啊,唉,又開始了,心里悄悄嘆了口氣,了無生趣地?fù)踉诹藘鹤用媲埃?
“爸,您要打就打我吧,是我沒教好小墨,都是我的錯!”
“讓開!”
“不讓!”
“你他奶奶個腿,以為老子不敢打你是吧!”
“是我的錯!”
南爸爸梗著脖子來了一句,下一秒,老爹的鱷魚皮帶便抽到了他的身上!
也不知道這老人家一大把年紀(jì)了,哪來那么大勁,皮帶抽人賊疼!hps.ix.
真是難受,小時候犯錯被老子用皮帶抽!
長大了,小子犯錯,他這個當(dāng)老子的還要被他老子用皮帶抽!
這日子過得真是沒滋沒味!
giao他奶奶的!
......
從南家出來的這波醫(yī)生,是現(xiàn)在京城里治療男科最好的一批大夫,最輝煌的戰(zhàn)績大概就是幫一個被老婆剪了小鳥的男人把小鳥接回去,之后還不影響使用,成功二婚生了個兒子!
這前腳剛走,后腳電話就響了。
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,主治醫(yī)師立刻挺直了背脊,臉上的表情都認(rèn)真肅穆了幾分!
清了清嗓子,鄭重地按下接聽鍵。
“喂?!?
......
鶴南弦平日里不回老宅。
他的身體檢查報告也是一級秘密,老爺子們就是再著急,那也看不到。
這不,他剛送完小姑娘,家里人就變著法給他打電話,想哄他回家了。
可惜......某人翅膀早硬了,根本就不接電話。
甚至,他也不想解釋,就讓他們這么認(rèn)為好了,畢竟,這輩子如果真的要結(jié)婚,那他要攜手走完一生的人一定是她。
她既然不想要孩子,那他結(jié)扎就是早晚的事情,所以沒必要解釋,讓家里人從現(xiàn)在開始適應(yīng),挺好的,省得以后年紀(jì)大了,更接受不了。
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那位到訪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霍澧過來同他說,那邊的專機原本是直達首都的,但是下午臨時決定要先在南城降落給飛機做個補給,停留四個小時,再往首都飛。
指腹無意識地磨搓著手里的鋼筆。
鶴南弦眸色沉地厲害。
......
封序看著這一群白大褂,有些頭疼。
晚上吃席那會,他是在的。
和和小姐胡說八道了些什么,他也是聽到了的......
作為鶴南弦身邊最近的人,先生結(jié)扎沒結(jié)扎,他再清楚不過了。
但是,老領(lǐng)導(dǎo)們關(guān)心先生的身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可大晚上的過來,又是為那種事,他都不敢去敲先生書房的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