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偃禮:......艸,老子真特么多余問
正說著呢,車子已經(jīng)到韶家主宅的停車場了。
大家被安排著做了檢查后,由傭人們帶著進入主宅。
韶至的身體情況是韶家最高機密,這次宴請雖意在慶祝他痊愈,但往來賓客卻不知其緣由。
紀偃禮也是在開席以后才見到她的。
說來,這韶家吃飯也是講究,竟然是分餐制。
由傭人們統(tǒng)一布菜。
外國人倒是習慣這種吃法,可今兒個來的不少國人,卻總覺得吃得有些不盡興。
只不過,來者是客,入鄉(xiāng)隨俗。
主人家怎么安排,就怎么吃好了,誰也不會那么沒有眼力見的多事。
這個社會。
男女是不平等的。
即便昨晚韶至一直圍著她轉(zhuǎn),極力放低了自己的姿態(tài),在場仍有很多權重一方的大佬沒有將她放在眼里。
倒也沒有說些難聽的話,只是,將側(cè)重點落在韶至一個人的身上,全程便當她不存在。
阮羲和倒不在意這些,正巧她不耐煩社交,落了個清凈,可以好好吃飯。
有一說一,這里的廚師,手藝真不賴。
別的不說,這鹽焗帝王蟹真的絕了!
只是,皇帝不急,急死太監(jiān)。
紀偃禮看得不舒服,憑什么自己求而不得的人,在別人那里不被好好對待!
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,他又算什么男人!
本來就因為劈腿看不上韶至,現(xiàn)在厭惡對方的理由又多了一個:生在福中不知福,不知好歹的東西!
刀疤臉在隔壁包廂吃,這一桌他不夠資格落座。
以至于他現(xiàn)在憋的要死,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說起來這一桌還真就阮羲和一個女人,其他男人要么出門不帶老婆一個人赴約,要么帶著小情人過來,只是這規(guī)格,對方不夠資格落座,只能被安放在別間吃飯。
同韶至正對著的那個地中海大禿頭把牙簽往桌上一放,笑盈盈地打量了阮羲和一眼,隨即便看向韶七,漫不經(jīng)心地開口道:“這是女朋友?挺漂亮的,讓她給我們倒一圈酒,認識一下
這種事,在這個圈層里并不少見。
女伴拿出來共享也是常有的事,甚至,在對方看來,他只是讓那姑娘給大家倒倒酒,也沒提什么過分的要求,已經(jīng)是很給韶七面子了。
卻不想原本冷漠目空一切的男人在低頭幾息,再同自己對視時,眸色邪佞的嚇人:“愛吃吃,不愛吃滾!”
一瞬間。
整個包廂安靜如雞!
誰也沒想到,從昨晚倒今天一直沉默內(nèi)斂的男人,會突然開口說這話!
就連阮羲和也目露怔色。
她失神,不是因為他出維護自己,而是這個故人難逢,她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看見他了。
自那次以后,霸王龍便沒有出現(xiàn)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