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澧可能是胡說八道,但是在044的紅點分布上,她確實看到了不少眼線。
指尖微微蜷了蜷,到底還是沒把手抽出來。
下榻的地方是一棟帶著復(fù)古氣息的小別墅,不大,但院子和泳池一樣沒少。
拾階而上,雕花的鐵制扶手,帶著濃郁的時代氣息。
紀(jì)偃禮說霍澧交了五個億的定金。
不難看出,國家對這次行動的重視。
“我們住二樓
“嗯
“我們住一間
“不行她拒絕的同時,將自己的手從他攥緊的掌心里抽出。
“你睡床,我打地鋪!”
“不行她太了解男人,何況霍澧對自己有想法。
“你不相信我?”
“嗯
“我以人民的名義發(fā)誓!”
“不行她不再理會他,自顧自往前走,挨個打開燈,瞧了瞧房間的布局。
“你睡主臥,我去書房睡見她鐵了心不給自己機(jī)會,霍澧終于放棄掙扎。
她背對著男人的身子頓了頓,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(yáng),只在轉(zhuǎn)過身的瞬間又克制地抿直嘴角“嗯
他走得猶猶豫豫,大抵是盼著她會心軟留上一句。
可等來的只有無情的關(guān)門聲和落鎖聲。
霍澧......
終于短暫性地?fù)碛辛俗杂傻目臻g,她肉眼可見地放松了許多。
在紀(jì)家,一一行都要注意,每天都有種走在鋼絲架上的緊繃感。
這突然出來,倒叫人有些不習(xí)慣了。
......
“老大,你咋一個人在這坐著?”
劉幺看電視累了,出來倒杯水喝,誰成想后院居然亮著燈,本著節(jié)約的美德,他徑直過去,準(zhǔn)備關(guān)燈。
誰知,一開門,就見纏滿了花藤的小秋千上坐了個為情所困的男人。
霍澧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隨即又生無可戀地仰靠在秋千架上。
煩的很,不想說話!
“因為阮小姐???”
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。
還別說,霍澧下意識坐直了!
“我......表現(xiàn)的很明顯嗎?”
“那當(dāng)......嗯,也不太明顯!”劉幺差點就爆了實話,后背嚇得直接冒了冷汗。
霍澧又不是傻子,這還能聽不出來?
尷尬的同時,又有點喪氣,自己要真那么明顯的話,她拒絕自己應(yīng)該就不是欲拒還迎,而是真的不喜歡他!
艸!
有了這個認(rèn)知,說實話,他更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