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隨著喬梁脫口而出的話,葉心儀站起來走到喬梁身旁,一臉關(guān)切道,“喬梁,你沒事吧?”
喬梁下意識地?fù)u著頭,“還好,就是頭有點暈,身體提不起力氣?!?
葉心儀聽了,嘴里嘀咕起來,“還好還好,我就說我下的藥不重嘛?!?
聽到葉心儀自個親口承認(rèn)的話,喬梁端的是目瞪口呆,果然是葉心儀下的藥!
喬梁之所以會第一時間就懷疑葉心儀,原因很簡單,這屋里就他和葉心儀兩人,而葉心儀今晚的舉動其實也頗為古怪,早在兩人剛吃晚飯的時候,葉心儀就主動提出要跟他喝兩杯,按說喝個酒也沒啥奇怪,但在喬梁的記憶里,葉心儀已經(jīng)很久沒主動說要喝酒了,尤其是今天好像也不是啥特別的日子,晚上還是他主動請的葉心儀,主要是跟葉心儀聊一聊接下來的工作,在一把手缺位的情況下,兩人只要統(tǒng)一好意見,基本上能敲定市里的絕大多數(shù)事情。
而在吃過晚飯后,葉心儀又提出要一起散散步,喬梁自然不會拒絕,兩人許久沒一起走過了,飯后繼續(xù)散步談?wù)勑囊餐?,?dāng)不成戀人,朋友之間也依舊有許多可以聊的。
散完步已經(jīng)快九點,葉心儀又說要到他住所來坐一坐,喬梁也不好說不行,到了他住所后,葉心儀漫無目的地跟他閑聊,喬梁覺得挺納悶,因為葉心儀明顯沒啥要跟他特別聊的,但好像就是不愿意回去。
因此,葉心儀今晚的反常其實從一開始就有跡可循。
而此刻聽到葉心儀承認(rèn)說下了藥,喬梁立刻就聯(lián)想到剛剛?cè)~心儀突然莫名其妙說要喝淡鹽水,問他廚房有沒有鹽,喬梁平時雖然鮮少會在住所做飯,但廚房里該有的柴米油鹽還是有的,也就是他起身去廚房給葉心儀拿鹽時,葉心儀脫離了他的視線范圍,喬梁這時候已然明白過來,葉心儀恐怕就是那會給他下的藥,說什么要喝淡鹽水,那完全是為了支開他罷了,難怪他覺得莫名其妙。
喬梁此時無法理解地看著葉心儀,“心儀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喬梁并不認(rèn)為葉心儀會害他,但他顯然沒法理解葉心儀的舉動。
葉心儀輕聲道,“喬梁,你放心,我就只下了一點點,我在網(wǎng)上查過了,比最小的劑量還少,對人體無害的,也不會有后遺癥,只是會讓人頭暈乏力,最多就是昏睡?!?
聽著葉心儀答非所問的話,喬梁哭笑不得,旋即又問道,“心儀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喬梁這次問話,聲音明顯變得很輕,不是他刻意要說得這么小聲,而是他現(xiàn)在連大聲說話都費勁,提不起力氣。
葉心儀嫣然一笑,“喬梁,你覺得我要干什么?”
葉心儀說著話,主動道,“喬梁,我扶你進(jìn)屋休息吧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挺晚了?!?
喬梁愣了一下,隱隱猜到了葉心儀想要干什么,一時呆怔無。
葉心儀第一下沒將喬梁扶起來,還險些摔在喬梁身上,吶吶道,“喬梁,你有點重啊?!?
喬梁苦笑,他現(xiàn)在自身提不起力氣,類似于處在失重的狀態(tài)下,葉心儀扶著當(dāng)然會覺得重。
葉心儀很快又扶起喬梁,這一回顯然是使上了渾身力氣,費了好大的勁將喬梁扶到屋里,當(dāng)兩人四目相對時,喬梁哪怕已經(jīng)猜到了葉心儀要干什么,這會也不好主動捅破,只能故作糊涂道,“心儀,你也都說現(xiàn)在挺晚了,你早些回去休息吧?!?
葉心儀眨了下眼,“我為啥要回去?我在這里不能休息嗎?”
喬梁道,“心儀,這不太好,男女授受不親,特別是咱倆現(xiàn)在的身份,一旦傳出去的話,對你我的聲譽(yù)都不好?!?
葉心儀笑道,“喬梁,你以前也沒少跟其他女人共度良宵,怎么到了我這就變成男女授受不親了?你這是歧視我呢,還是嫌我長得不夠漂亮?”
喬梁差點沒被葉心儀這話給噎住,無奈地看著葉心儀,“心儀,你說的都是我的陳年舊事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?!?
葉心儀翻了翻白眼,“喬梁,你是結(jié)婚了沒錯,但你敢摸著你的良心說你沒有再跟任何女人藕斷絲連?”
喬梁啞口無,葉心儀這話分外扎心,喬梁還真不敢拍著胸膛那樣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