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驗員問自己是不是立功了,可以減刑嗎?
賀元白沒回答。
實驗員不愿意:“阿sir,是你說的,立功減刑,我能說的都說了?!?
賀元白看過去,他那雙眼極冷,且鋒銳。
實驗員縮縮脖子,“你們這樣的人,也說話不算話啊。”
賀元白說:“你這行為,不死刑就是減刑了?!?
實驗員說:“我還知道一個秘密,我死了,阿布可能會死。”
賀元白瞇眼,“你威脅我?”
實驗員笑笑,“我只是不想死,其實在監(jiān)獄里也挺好,管吃管住的,我就是想,能過的舒服自由一點,我也會好好表現(xiàn),爭取早點出來?!?
賀元白冷笑,“你想得挺美。那秘密,你會說的?!?
他們的審訊手段也不是鬧著玩的。
這種人,堅持不了幾天的。
過了兩周左右,賀元白給明檀說了那個秘密。
明檀問:“他說的話能信?”
賀元白:“之前或許不能信,但我們手底下,不會有假話的,他褲子都尿了?!?
“我知道了。”明檀掛了電話,和顧沉敘說,“那個實驗員說......”
甘甘進來的時候,感覺他們臉色都不算好。
她問:“怎么了?”
江瑛隨后進來,也察覺到不對。
“先吃飯吧。”她說。
這幾天島上一直下雨,溫度還有些低。
江瑛特意熬了湯。
涼了就不好喝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