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房里有護工和保鏢,二十四小時監(jiān)護。”
我嗯了聲,“振子說,你在找林恒,摸清下落了嗎?!?
林宗易仍舊抱著我,他望向窗外,神情晦暗莫測,“馮斯乾藏得很隱蔽,沒找到?!?
我攥緊拳,許久,悄無聲息松開。
我們到達珠江樓,直奔306雅間,鄒毅已經(jīng)在等候。
他們握了手,鄒毅示意助理搬上一個密碼箱,里面整整齊齊兩百萬,最上層是一千萬的支票,“華哥,您點個數(shù),這是定金,交貨當天,補齊余款?!?
林宗易合住箱子,“鄒老板,蟒叔不賣貨了?!?
鄒毅下意識看我,我警告瞇眼,他移開,“華哥,是價碼不合心思嗎?!?
林宗易似笑非笑,“到底哪方面不合心思,鄒老板心知肚明?!?
助理斟上三杯紅酒,退出包房,鄒毅泰然自若,“華哥,我不明白?!?
看鄒毅的態(tài)度,壓根沒把我的警告當回事,馮斯乾算準我不至于出賣他,畢竟馮冬還養(yǎng)在他手里,他算計仇蟒,我去捅破了,對誰都沒好處。
林宗易轉動著酒杯,“和江城不合作?!?
鄒毅擰眉,“我保證貨物不會流入江城?!?
我凝視他,“江城和濱城的邊境,也不合作。鄒老板,彼此留一線,沒必要太挑明?!?
鄒毅沉默坐著,喝了一口酒。
這時林宗易接到了仇蟒的電話,他站起,“失陪。”然后走向露臺,鄒毅緊接著撂下杯子,出門匆匆左拐。
我猶豫了一下,跟上他,眨眼間人不見了。
走廊的左側還有六間包房,此時都空著,這層樓也只有一部電梯,在306包廂對面,我是從306追出的,鄒毅肯定沒有返回,除非他跳窗了,我攔住一名侍者,“男廁有人嗎?”
他進去又出來,“沒有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