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時......宋南枳一定很崩潰,很絕望吧。
“我不是自愿的,是被強迫的?!彼文翔椎母觳箔h(huán)住膝蓋,像是自己抱住了自己。
“是誰......?”霍斯年的聲音中透著比寒冰還要冷的溫度,陰鷙無比,“我剁了他!”
宋南枳搖搖頭:“不知道,天很黑,而且時間也挺久的了,我甚至連他的聲音都不記得了。早上醒來的時候,也沒有看見過他的人。”
“看來是個慣犯?!被羲鼓暌а狼旋X,拳頭攥的咔嚓直響。
“那你呢?”
“......”霍斯年的情緒瞬間被抽離出來,他沉默半響,“其實我已經(jīng)有點記不清那個晚上的事了,三年前,我去洛杉磯參加一場拍賣會,散場后就跟那些殺手交了手,然后中了......那種藥物。我就一直躲閃著,跑著......我好像躲開了他們的追擊,但是我藥效發(fā)作,難受的失去了理智。我最后記得的情況就是,我好像抓住了一個女人。她說了什么我記不清了,后來我藥效過了,不敢在那多待,我......”
“等會?!彼文翔谆艔埖拇驍嗔怂脑挕?
這版本......
怎么好像能跟她的對上呢?
三年前......
洛杉磯......
拍賣會......
下藥......
而且同樣是在晚上!
宋南枳的腦袋里冒出來了一個荒唐無比的可能。
不不不......
哪有這么巧的事情??!
霍斯年以為宋南枳聽不下去了,忙道:“好,那我不說,不說了,你別生氣?!?
“別!我沒生氣,你繼續(xù)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