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不開心嗎?”
顧傾晨進(jìn)門,將飯盒拿到他跟前,“你不回家,那我就給你送過來了。”
厲澤良看了看,沒有多大想吃的欲望,“要不今天咱們出去吃吧,我?guī)闳ゲ蛷d吃?!?
顧傾晨本想拒絕,但是這是厲澤良提出來的,她還是稍微尊重一下他吧。
“去哪兒?”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于是厲澤良開車帶著顧傾晨去了一家他經(jīng)常光顧的餐廳,裝潢很好,菜品也很不錯(cuò)。
大晚上的,顧傾晨還喝了點(diǎn)兒酒。
吃完喝完,他們?cè)诮呑吡艘粫?huì)兒,顧傾晨有點(diǎn)兒喝多了,走路不成直線,靠在他身上,厲澤良想讓她吹吹晚風(fēng),醒醒酒。
顧傾晨頭靠著他心口的位置,“砰砰砰,”一聲接一聲的心跳刺激著她的耳膜,讓她清醒幾分。
“嗯,很不開心......”顧傾晨模糊點(diǎn)頭,口齒不清的應(yīng)聲。
男人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,抬起,輕撫過她微燙的臉頰,女孩兒皮膚極好,像塊沒有摩擦的海綿,一捏,便能出水。
很能勾起人的憐愛。
厲澤良心頭一跳,有股電流悄無聲息的,順著他的掌心鉆進(jìn)他身體的每個(gè)細(xì)胞。
“你說!”這時(shí)窩在他懷里的女孩兒忽然挺身,閉著眼睛,僵硬吐出字句,“今天是不是非常完美?我砸了她們的生日宴,我讓他們丟進(jìn)臉面,好爽是不是......”
“可是,我......不爽不爽......”顧傾晨喃呢。
他眸色深了深。
很不爽。
“這不是你想要的嗎?”厲澤良沉聲,長指撫過她額前的劉海,看著這樣的顧傾晨,他的心竟有幾分軟。
不知為何,聽到喬家宴會(huì)的一刻,厲澤良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心,明明手頭很多公事未處理,國際會(huì)議還在等著他,可他跟著了魔一樣,鬼使神差地追到酒店。
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,他竟然還幫她一起教訓(xùn)了喬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