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忠拱了拱手:“我替工人謝謝李總了?!?
李瑤嘆氣:“這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只是秦老板你可否知道是什么人干的?”
說到這里,秦忠頓時氣憤不已。
“要我說,肯定是那個吳老三干的!”
原來,吳老三是這片有名的大混子,手下有好幾百號打手。
之前他便派人過來收保護費,不過秦忠沒給。
“吳老三仗著我們施工隊是外城的,要求每個月給他們?nèi)f,我怎么可能會答應(yīng)?!?
秦忠氣呼呼的說道。
“結(jié)果昨晚就出事了,一個寢室六個人,全被打昏了過去,手臂和腿也被錘子砸到骨折,估計兩三個月都沒法上工了?!?
李瑤俏臉帶煞:“真是太過分了,秦老板你報警了嗎?”
秦忠苦笑:“這個可不興報警,干我們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報警了,一旦報警,哼哼,很多事情就更難纏了?!?
“這樣啊...”
李瑤點頭表示理解,她自然清楚各行各業(yè)都有自己的規(guī)矩,有些也是不能明說的。
“秦老板,你們走南闖北,見多識廣,之前遇到這種事情怎么解決?”
秦忠坦誠道:“自然是東家去解決啊。”
沈飛忍不住被逗笑了,這李瑤是真呆,這種事還需要問嗎?
人家針對的又不是施工隊,而是施工現(xiàn)場這塊地,自然要由你這個主人來出面平事。
李瑤尷尬的笑了:“啊,對對,我知道。”
說完沒好氣的瞪了沈飛一眼,心想這家伙還在笑,真是討厭。
秦忠笑道:“有沈先生在,我想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大問題,呵呵...”
“靠他?”
“一個人能打幾百人?”
李瑤搖了搖頭,跟秦忠寒暄幾句,問過吳老三的位置便帶著沈飛去談判。
哪知,吳老三根本就沒在他的會所,出去玩了,會所老板是吳老三的親信,表示一個月三十萬一分都不能少,否則以后工地還得出事。
李瑤猶豫了下,正準(zhǔn)備點頭,卻被沈飛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