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面對慕北卿時,夏梨到底還是會心慌。
總是會不合時宜地胡亂想起一些她刻意想忘記的情形,比如他惡狼一般將她壓在身下,比如她失手抓了他的胸口......
但表面上她還是盡量風輕云淡,就當自己什么都沒看,什么都沒想,禮貌又恭敬地問一句:“慕總,是不是我來早了?!?
慕北卿用他那雙可以洞察一切的深邃眼眸,凝視她一瞬,回答道:“沒有,剛剛好?!?
說著,他往她空空的脖子上看了一眼,“讓你取的項鏈,取回來了沒有?!?
“哦,取回來了?!毕睦鎻陌锬贸瞿侵婚L方形的藍色絲絨首飾盒,遞給慕北卿。
慕北卿并沒有接過去,而是對她說:“是給你的,戴上吧?!?
夏梨整個愣住了,“我?”
“昨晚弄壞你項鏈,很抱歉?!彼捯纛D了頓,“這是賠給你的。”
“可是,這太貴重了......”
然而不等她把話說完,走廊里傳來一個明快而溫柔的女孩嗓音:“chin!”
夏梨轉頭看去,只見迎面走來的是一位有著栗色長發(fā)的西方美女,看年齡不過二十五六。
女子走近后,目光略過夏梨,直接落在慕北卿身上,與慕北卿熱情地行了貼面禮。
女子講法語,夏梨聽得懂,通過他們的只片語,已經(jīng)快速理清了關系。
這位年輕女子就是艾伯特先生的女兒emily。
這會兒emily來找慕北卿,是要跟他一起回她家的。
前一天晚上,舉辦宴會的酒店發(fā)生火災,多虧了慕北卿相救,emily才相安無事地逃出了火災現(xiàn)場。
當時已經(jīng)很晚了,艾伯特先生的宅邸又在郊區(qū),開車要回去將近一個小時,emily便跟隨慕北卿來到了這家酒店暫住一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