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水心狠狠捶了他一拳頭,不解氣,又揮起拳頭捶第二下,但被裴墨給握住了手。
“今天已經(jīng)扇過我一巴掌了,你不把話說清楚,我可不挨你第二下?!?
“你少裝模作樣!”
“不說?”
任水心咬著唇。
裴墨便吻了下來。
由于任水心剛哭過,鼻塞嚴(yán)重,被他這么一親,整個就不能呼吸了,只好拼命掙扎。
可任水心越掙扎,裴墨吻得越用力。
最后任水心臉都憋紅了,用力咬了裴墨的舌頭,他才離開了她的唇。
裴墨貼著她的唇瓣,很是受傷:“這么恨我。”
“我是鼻塞,喘不上氣!”
裴墨一愣,“不早說?!?
“你給我機(jī)會了嗎?”
“......誰讓你一直嘴硬,就是不肯跟我講為什么生氣。”
任水心恨恨瞪著他,眼圈紅得像小兔子,眼角還掛著淚珠。
裴墨終于不忍心再看她為自己吃醋,到了這個份上,已經(jīng)不是享受,是心疼了。
“不就是因?yàn)槲胰チ四羌視??我沒點(diǎn)特殊消費(fèi),我有潔癖,那種女人我嫌臟,你又不是不知道?!?
任水心皺了皺眉頭,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他倆好像有些誤會。
她吸了吸鼻涕,裴墨自覺地把自己的袖子遞過去,她很自然地用他袖口擦了擦。
這個熟悉的微小的舉動,讓裴墨不禁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