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水心端杯子一飲而盡。
那秦炎是懂雞尾酒的,既然看見了她調制的過程,自然知道這是一杯極品烈酒,他敢這么說,那任水心就賭一把。
喝完杯中酒,把杯子往吧臺上一放。
“該你了?!?
秦炎卻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小口。
“你怎么說話不算數(shù)?!?
他狡詐一笑:“你不是很了解我么,怎么還問這種問題?”
任水心暗暗咬牙,一不小心還是上了這王八蛋的當。
好在她這杯酒不算很濃烈,以任水心的酒量,也不至于一杯就倒。
可高興了還沒三秒鐘,任水心就感覺有些眩暈了。
她強撐著自己的身體,站在吧臺后,努力保持著冷靜,不讓對方看出自己喝醉,同時在想,到底哪里出了問題,明明是看著他調得這杯酒,怎么一下子就醉了呢。
任水心怎樣都想不通。
模模糊糊中,有人摟住了她的腰,一道熱熱的呼吸出現(xiàn)在她耳邊:“不明白?”
任水心這才意識到,自己已經醉到很嚴重的程度。
男人話音一頓,向她解釋道:“酒是新開的,冰塊可不是?!?
“混蛋!”
任水心恨自己的愚蠢和輕敵。
這人為了把裴墨支走,能布那么大一盤棋,又怎么可能輕易地放過她。
她想掙扎,但并沒有力氣,身子就像被抽走了筋骨,軟綿綿成了一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