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亂動。
她長得不算很好看,但也不丑,萬一這人對她有企圖呢?
失身事小,就怕他白嫖。
但秦炎說,你不用怕,我受傷了,只想讓你幫我包扎一下。
她放下心來,轉(zhuǎn)身去拿藥箱。
沒套房間里都配有急救箱,她知道在什么位置,小跑著去拿,小跑著回來。
秦炎說他的腿受傷了,亮出膝蓋給她看。
是,一條長長的口子,像玻璃割傷的,還在流血。
她半跪在秦炎面前,先用生理鹽水對傷口進(jìn)行了沖洗,然后轉(zhuǎn)身從藥箱里拿包扎的紗布。
但一只手從后面猛得推了她一把,她猝不及防,往前一栽,整個(gè)人趴在了茶幾上,身后的男人開始撕扯她的衣服。
之后發(fā)生的事情,就完全是噩夢了。
沒什么好矯情的,她不是沒有預(yù)料過這個(gè)結(jié)果,只不過,一切都比她想象的要嚴(yán)重。
她是凌晨五點(diǎn),天快亮的時(shí)候才離開的別墅,她推著清潔車,在雪地上連著摔了兩跤。
第一次摔倒時(shí),她哭了。
第二次又摔倒,她卻開始笑。
她感覺自己又倒霉又幸運(yùn)......
她的清潔車?yán)?,沒有藏酒,她的車子是清清白白的。
她身子卻臟了,但她身子里藏了比那所有的酒,包括摔碎了的,都加起來還要值錢的東西,一張支票。
那張支票,可以說是用她剛才用命換來的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