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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墅里,秦炎躺在大床上,面如土灰,也像死了一樣。
他既空虛又滿足,既痛苦又爽快。
這種時候,他會深深體會到有錢的好處。
有錢,有些時候是可以為所欲為的。
有錢很多時候,都能使人閉嘴。
花兩千萬買一次春,這是過去的他不敢想的。
至少十歲那年的他不敢想。
雖然那個女服務(wù)員并不值這些錢,但考慮到自己也盡情而不計(jì)后果地玩了一番,也算不虧。
畢竟昨晚他強(qiáng)烈需要發(fā)泄,等不及去找個更好的來。
這度假區(qū)里的女人倒也水靈,不算虧。
至于那個女服務(wù)生的臉,他自始至終也沒看過一眼,因?yàn)闊o所謂。
反正在他過去的二十多年里,已有過數(shù)不清的女人。
把每個女人的臉都記住,也太浪費(fèi)腦細(xì)胞了。
但迄今為止,兩個女人的臉,他是忘不了的。
一個是他母親的,一個是任水心的。
任水心是那種他一看見就很有征服欲的女人,他忘不了也很正常。
至于他媽媽,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一直記得那個早就拋棄了他的女人。
甚至連前一晚是她的生日,他都還清楚記得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