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還想一會兒嚇那姑娘一跳去,但聽完她和司徒寒的對話,林小柒想,不管那姑娘是不是小魚兒,這會兒應(yīng)該都沒什么心情開玩笑。
那邊的兩位還在鬧別扭,林小柒和霍聿森不想干等著,就拐過走廊,朝著別墅后花園走去。
現(xiàn)在是冬天,但花園里有不少耐旱的綠植,今天太陽出來了,雪卻還在枝頭掛著,林小柒和霍聿森走去花園,一邊呼吸新鮮空氣,一邊欣賞雪后的院子,也別有一番情趣。
出了房門,霍聿森幫林小柒緊了緊衣領(lǐng),然后牽住了她的手。
林小柒自然地接受他的照顧,由他牽著手,這些都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。
兩人一邊散步一邊聊天,聊了一會兒,還是說起了小魚兒。
林小柒問霍聿森,見沒見過幼漁。
她想,如果見過,還能拿出小魚兒照片,讓霍聿森看看,就直接可以確定,屋里那位是不是自己的好姐妹了。
霍聿森卻說,他并沒見過,司徒寒把幼漁藏得很好,看得也緊。
大家都說司徒寒金屋藏嬌,他也不否認(rèn)這點。
每次兄弟們聚會,讓他把那位傳說中很漂亮的“小侄女”叫來的時候,他都會一遍遍強(qiáng)調(diào),那不是親侄女,然后兄弟們就知道了,他肯定喜歡那姑娘。
而司徒寒拒絕帶幼漁見朋友的理由是,幼漁功課緊,要寫作業(yè),要上繪畫課。
總之就是一邊重申自己不是幼漁的叔輩,一邊擺出叔輩的姿態(tài)護(hù)著幼漁。
至于幼漁的來歷,霍聿森倒是聽司徒寒說過。
那是司徒家的老朋友的一個孩子,幼漁的父母和司徒寒是同輩人,所以幼漁一來司徒家,就喊司徒寒叔叔。
起初,幼漁是來到南城念書,暫住在司徒寒父母家中。
那時候司徒寒也在老宅里住。
后來幼漁的父母出了意外,她成了孤兒,司徒寒的父母就收養(yǎng)了她,供她繼續(xù)讀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