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他的身上,江幼漁仿佛看到了和姨爺司徒盛年一樣的偏執(zhí)。
他不解釋,不澄清,就像跟自己父親較勁似的,低低地說道:“你們想怎么處置我,就怎么處置,我無話可說?!?
周婉如已經(jīng)抽噎起來。
司徒盛年反而流露出贊賞目光,他對兒子點點頭:“好,敢作敢當,至少不是孬種。”
他話音一頓,把面前的司康松餅往司徒寒那邊一推,對司徒寒說道:“把咖啡和點心吃完吧,不要浪費這么貴的東西,也珍惜一下你在外面的最后一杯咖啡。”
司徒寒真就默默端起咖啡杯,喝一口咖啡,配一口松餅,吃得十分認真。
周婉如哭著把自己的甜點放到了自己兒子的面前。
“兒子,多吃點?!?
江幼漁看著眼前的一幕,只覺得荒誕,還有些想笑。
對于兩年前發(fā)生的事情,以及最近致使她懷孕的這次,她一直沒有表態(tài),本來就是想看看,事情會發(fā)展到哪一步。
她總覺得,姨爺要送司徒寒去自首這事兒,很不真實,不會真的發(fā)生。
畢竟,司徒寒是目前司徒集團的負責人,他的安危,甚至關(guān)系到集團存亡。
哪想到,姨爺真的一點不含糊。
所以,司徒寒可能真的會蹲監(jiān)獄......
江幼漁曾經(jīng)說過很多狠話,絕情話,甚至在那一晚之后,想殺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