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沒有不舒服,就是......”
江幼漁晃了下眩暈的頭,將目光聚焦在遠(yuǎn)處,剛才司徒寒所在的位置。
但她并沒有看見司徒寒,那邊就只有陶嫣然自己了。
去哪了呢?
偏偏在這時候找不到他。
正當(dāng)江幼漁眼淚快掉下來時,司徒寒聲音從她斜后方傳來:“是我有事找她。”
司徒寒的聲音一出來,江幼漁差點(diǎn)就沒崩住,哭出來。
她太難受,也太害怕。
聽到司徒寒的聲音,就像心忽然有了著落,再可怕的處境也不怕了。
安唯也看向司徒寒,微微蹙眉,臉上流露出幾分疑惑。
司徒寒來到兩人面前,江幼漁立即站起來,因?yàn)槠鸬拿?,頭暈更厲害,幾乎是撲進(jìn)了他懷里。
司徒寒伸手扶住了她,看似一個很隨手的動作,但從他緊握住她手腕時的力道,她已感覺到了司徒寒的擔(dān)憂與傳達(dá)給她的莫大安全感。
禽獸和禽獸也是不同的。
司徒寒對她的欺負(fù),與壞男人對她的真正欺負(fù)也是不同的。
這一瞬間的頓悟,讓江幼漁仿佛明白了,自己為什么在那么恨司徒寒之后,還會堵上自己的婚姻,幫他在父母面前說清楚。
安唯臉上帶笑,“我還說這是誰,原來是司徒老弟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