鳶鳶眨眨眼睛,努力思考對面這個丑大叔話里的意思,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明白。
還是陸傾雨清醒,“不用!我們不需要你來請客,離我們遠一點?!?
說著,陸傾雨就想趕緊拉著鳶鳶離開。
不能繼續(xù)待下去了,會有危險。
這樣想著,陸傾雨站起身來,“走,鳶鳶,我們現(xiàn)在離開?!?
陸傾雨輕輕開口。
鳶鳶迷茫的點點頭,她現(xiàn)在喝多了,有點上頭,不過好在人很乖。
“好,我們現(xiàn)在離開。”
“呵呵,都到了我的地盤上了,還想這樣離開?”
大叔見兩個小丫頭片子敬酒不吃吃罰酒,脾氣上來了。
他本來長得就壯一些,直接擋在了兩個小姑娘的面前。
“也得讓我滿意了才能走。”
陸傾雨膽子大,挺直腰桿,一臉憤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,“這酒吧又不是你開的,憑什么不讓我們走!趕緊讓開。”
大叔一聽笑了,“誰說不是我開的,這清吧的幕后老板就是我?!?
陸傾雨一驚......
沒想到她們竟然這么倒霉!竟然真的碰到了清吧老板。
男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,忽然來了想法。
強搶不合適,被別人看到了萬一報警就不好了。
可以采用別的手段。
“剛剛你們說自己有錢,把桌子上的酒付一下,兩杯特調,一共三萬一千八?!?
男人不緊不慢的開口。
“三萬一千八!”陸傾雨震驚的喊出聲來,“什么酒這么貴?你怎么不去搶啊?”
她們還是學生,一個月的零花錢也才幾千塊錢,所以陸傾雨聽見三萬多的時候眼睛瞪得像同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