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閔道:“莆莆你看這個?”
說著冉閔將一疊紙交給董皇后。董皇后驚詫道:“組建內(nèi)務府,皇室婚喪嫁娶,吃穿用度皆出自內(nèi)務府,不得動用國庫銀錢,這是什么意思?”
冉閔道:“民間有俗語道富不過三代,明兒擔憂,以后皇室子弟生活會得奢侈,如果無盡占用國庫銀錢,就會造成國庫虧空,與國不利。明兒就未雨綢繆,為皇室單獨創(chuàng)建一個內(nèi)務府,專門從事遠洋貿(mào)易,利用遠洋貿(mào)易所得收益,不僅可以彌補皇室開支,還可以為國庫節(jié)約大筆資金!”
冉閔其實只說對了一點,還有一點冉明是先知先覺。滿清閉關鎖國不僅讓中國的科技遠落后于世界,還造成海禁,從來沒有海權意識。冉明費盡心思,把皇室收入與遠洋貿(mào)易與皇室利益,讓皇室不參與土地兼并。這樣以來,既可以有效遲滯土地過度集中,同時也可以讓皇室在民間得到好感。
有到是針不扎到誰的肉,誰不疼。現(xiàn)在海洋收益直接與皇室掛勾,為了自己的利益,不管以后誰當皇帝,都是顧忌內(nèi)務府的收入,同時也能很好的保護遠洋貿(mào)易(其實就是殖**義)。明代的時候,皇室擁有大量田莊,誰動皇室的土地,明朝那些王爺就會上去拼命,這是同理,只好魏國皇親國戚把握的海洋這一塊,海權就不會消失。
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?;蛟S這樣,可以延長魏國的國柞吧。
同一個天空下,冉明先進入謝道韞的房間,如今他只是雙身之人。由于疲憊,謝道韞已經(jīng)睡熟了,新婚燕爾,新娘不顧新郎,直接睡熟,這估計也是天下第一號。冉明仔細的打量著一身吉服的謝道韞。
她比以前更加清瘦,小腹的弧度非常明顯,臉變得更白,估計也是躲在屋中不敢出屋的原故。通房丫頭想叫醒謝道韞,冉明阻止了丫鬟,想了想,還是輕輕的俯下身子,在謝道韞耳邊輕輕道:“您永遠是我的祝英臺,不管什么馬文才,還是劉文才,誰也別想把你從孤身邊搶走?!?
冉明臉上露出笑容“別說我霸道,其實我也有點霸道,我會永遠愛你!”說著,冉明在謝道韞額頭輕輕吻了一下。然后沖丫鬟道:“好生侍候,以后好不了你的好處!”
“是姑。。。。”這個通房丫鬟正是小茹,小茹比謝道韞小一歲,作為謝道韞的心腹,自然跟陪嫁了。小茹想著冉明不是一般人,他還大魏膠東王。本來稱呼冉明為姑爺,可是又感覺失禮,就改口道:“是殿下!”
冉明輕輕帶上門,小茹來到謝道韞床前道:“娘子,娘子?!毙∪阃蝗豢吹街x道韞滿臉淚水,嚇失手足無措“娘子,您這是怎么了?”
謝道韞臉上流著淚,心里卻笑開了花,她與冉明一夜荒唐,留下孽債。特別是那夜的荒唐,謝道韞總感覺冉明會輕賤自己,認為自己是水性揚花之人。更多的則是,謝道韞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冉明。無奈之下,她只好裝起了鴕鳥,玩起了假睡。
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冉明居然沒有半點看不起她的意思。她更欣喜,特別是聽到冉明動人的情話,她差點好像起來,只是自己懷了身子,沒辦法服侍冉明,只好繼續(xù)裝睡,把冉明讓給條紋。
話說冉明來到條紋那屋,其實冉明不知道怎么面對條紋,條紋是一個好女孩。可是想到她才十五周歲,在后世這才是初中生的年紀,冉明就感覺臉上發(fā)燙。
自己兩世差不多七十歲了,納個三十歲的熟女都算是老牛吃嫩草,十五歲的小姑娘,冉明真不好意思上手。冉明不像某島國的人,有特殊的癖好。
其實緊張的不光是冉明,還有條紋,條紋非常喜歡冉明,或許就是那種情竇初開小女孩的通病。可是真正成為冉明的新娘,條紋卻緊張起來,臉上浮起一抹的紅暈,攥著衣襟的小手一緊,手心里滿是汗,可是這心底啊又隱隱涌出絲絲歡喜。她在想要不要向新郎笑一下,可礙著規(guī)矩,又有些怯,終是垂了眼瞼,半低下頭,嘴角微微上翹。
對飲合歡酒,新夫新婦坐床,就算完成了整個婚禮環(huán)節(jié)。
冉明坐在床邊,不敢正眼看條紋,越想起條紋才十五歲的年齡,心里的負罪感越重。
可是條紋不這么想,條紋雖然年齡小,可是新婚之前,還有受了專門的培訓,知道下面就應該做像小人書上畫的事情,想到這里條紋臉上更紅了,幾乎可以滲出血來。
但是等了半天,條紋沒有等到冉明的下一步動作。床單上她早已經(jīng)放了一條喜帕,可是看到冉明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。
條紋心又開始往下沉,慢慢的忐忑起來“難道他不喜歡自己?”
冉明沒有看到條紋的臉,現(xiàn)在她臉上已經(jīng)沒有了紅暈,取而代之的則是蒼白。冉明不會明白,作為新婚夫婦,新郎不正眼瞧新娘,這對新娘是何等的傷害。
終于,條紋忍不住的問道:“殿下不喜紋兒?”
冉明不禁愣住了,條紋眼中已經(jīng)蓄滿了淚水。“夫君,不喜紋兒?”
冉明堅硬的心不知不覺軟了下來??粗乙姫q憐的條紋,冉明的腦袋快克制不住了。自從劉嫝有了身孕,冉明差不多七八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,對于一個男人來說,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。冉明突然像瘋了一樣,不顧一切的撲向條紋,嘴往條紋臉上湊去。
條紋被冉明的動作嚇了一跳,連連后退,可是床就那么大,她能退往哪里?再說她只是上身后仰了半分,這種像小綿羊一樣的無助感,更激起了冉明的征服欲望。
二人倒在床上,衣衫盡出。
“疼。。。。。”條紋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冉明這個時候哪里還能停住。春意盎然,如泣如歌的萎靡之音在房間內(nèi)響起(少兒不宜略一萬字)
云消雨散,條紋嬌乏無力,漸漸合上了眼睛。冉明側身躺著,望著小妻子嬌美的睡顏,只覺得說不出的爽快與滿足。
冉明是滿足了,褚蒜子快要氣瘋了。
ps:那個啥?三八節(jié),婦女同胞節(jié)日快樂。不知道本書有沒有女性讀者,祝福一下。
提前說個事,我是二十七號的飛機,應該在二十八號到家,倒一下時差,二十九號有可能沒有更新。希望體諒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