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?
不涉及到自已利益的時侯千好萬好,涉及到自已自身利益的時侯說扔就扔。
好個屁!
夏黎當(dāng)即輕笑一聲,那聲音里帶著幾分輕蔑的嘲諷。
“這不托了您的福嗎?
都說不挨打的孩子長不大,人不成熟就是被保護(hù)的太好。
要不是你泄露我媽的信息,以此在戰(zhàn)場上背刺我,害得我險些被毛子國的人害死,我哪能成長的這么快?
劉阿姨你這短短幾分鐘的教育,比我爸媽教育我二十幾年,讓我得到的教育成果更多。
說吧,什么事兒?別告訴我,我媽又有什么首飾在你那兒,你想讓我鑒定一下真?zhèn)?。?
別管她當(dāng)時是不是快死了,但風(fēng)險她總承擔(dān)了,難道還不能拿來說?
對她這好、那好的套近乎,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呢?。?
劉寶珠:……
陸定遠(yuǎn):……
劉寶珠從來不知道,她那以前只會一生氣就氣急敗壞的小侄女兒,現(xiàn)在說話居然這么會陰陽怪氣。
而且不僅僅只是陰陽怪氣,還是那種脆了毒的陰陽怪氣,扎在身上,無論李子面子全都疼的那種。
她感嘆道:“你長大了,能撐起家了,這很好。”
夏黎不愿意跟她磨嘰,更不想和她去救。
這種人有什么舊好敘的?一起合謀怎么害她全家嗎?
她當(dāng)即毫不客氣的回諷道:“自從你坑害我家的那一刻起,我們家好不好的就和你一點(diǎn)關(guān)系都沒有了。
說吧,你打電話什么事兒,是你背后的主家對我沒辦法,所以攛掇你過來打電話,對我威逼利誘?
還是你有什么自發(fā)的行為,想要討好主家,來我這走個過場?”
劉寶珠聽著夏黎那張嘴跟機(jī)關(guān)槍似的,“突突突,突突突,突突突突突突突”個沒完,就知道夏黎現(xiàn)在的情緒顯然不能慢慢敘舊。
她當(dāng)即也不再廢話,直入主題。
“5天后,我會隨著考察隊來南島,到時侯我們見一面。
我知道你爸媽就在部隊,到時侯一起叫上你爸媽。
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們說?!?
知道電話那邊的夏黎,有80%的可能性都會拒絕她,劉寶珠根本不等夏黎回答,就繼續(xù)道: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以前的身份,我只是想找你們好好談?wù)劇?
有些事情不方便在電話里說?!?
夏黎完全忽略對方那不知真假的那句“以前的身份”,以及有意無意的思維引導(dǎo),毫不客氣的道:“我們家是沒什么好跟你談的。
但如果你要是想說你背后的人是誰,都有誰參與陷害我們家,我倒是愿意在電話里聽一聽。
如果沒有的話,那就罷了。
還是說,以你們這些賣國賊的思維,我不應(yīng)該把想要空手套白狼明晃晃的說出來。
應(yīng)該先給他套一個“把那些人的名單告訴我,讓我看看你的誠意?!钡拿烂畎b,你才肯把那些人的名字告訴我?”
別管國家政策是否要將那10年當(dāng)中,“響應(yīng)政策”的那一幫人既往不咎,反正這事在她夏黎這里行不通。
如果傷害真的能翻篇,那被傷害的人又算什么?
倒霉鬼嗎?
她今天之所以來接劉寶珠的電話,也只是想要看看她能不能再吐出來點(diǎn)什么。
如果能給她的記仇小本上加幾個名單,她倒是也愿意樂呵呵的笑納。
就算不能,套出來點(diǎn)別的信息也行。
電話那頭的劉寶珠聽著,夏黎這油鹽不進(jìn),還出口傷人的話語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在電話里應(yīng)該怎么跟她溝通。
她嘆了一口氣,“黎黎,你不要太沖動。
一切等我到南島的時侯再說。”
那聲音里透著幾分無力。
可換來的,卻是夏黎無情的掛斷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