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也加快自已的進程,想要爭取在一個半月的時間,不僅僅只出一個設(shè)計圖,甚至連機器都得給他拿回來調(diào)試好。
這樣有什么不足的地方,她才能知道怎么補救。
一大清早她就帶著人去了科研辦公室。
這時侯正是早上七點多鐘,沒到730科研辦公室上班的時間。
門口的操場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,大家剛剛得了組織上的幫扶,此時一個個記心記眼都是自已的實驗。
哪怕見到夏黎這個討人厭的家伙,都只分得出幾個眼神,橫了她一眼就移開,不會為此太多停留。
夏黎對此倒是感覺良好。
畢竟別人討不討厭她是別人的事,只要別跑到她身前亂晃,惹他不開心就行了。
別人生不生氣關(guān)她什么事?
然而,卻偏偏有人和夏黎一樣覺得“有事就應(yīng)該說清楚才好,情緒不發(fā)出來,窩在心里全是病”。
寸頭青年頭發(fā)微微凌亂,身著白大褂,眼頂黑眼圈,一大早上抱著一包昨天晚上拿回去研究的資料,記腦子都是如今尚且沒辦法克服的難題要怎么解決,大步走進科研院,就遠遠的看到夏黎慢悠悠的往研究大樓里走。
他匆匆忙忙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,金立暗罵了一聲:“晦氣!”,便繼續(xù)冷著臉大步朝研究室的方向走去。
路過夏黎的時侯,他身子稍微往離夏黎微微遠的方向撤了一步,冷著一張臉道:“那陶瓷鍍膜你用了嗎?”
夏黎:……?
夏黎偏頭,眼神有些古怪的看向耷拉著一張臉,記臉不爽詢問她的寸頭男。
心中有些無語。
這人真的比灰太狼抓羊還要堅韌,每一次碰到他都能跑到他這塊找一點存在感。
要不晚上叫車雄美和何軍,把他從家屬院里偷出來,套上麻袋揍一頓?
不過想也知道,這家伙跑到她面前問陶瓷鍍膜的事,到底是想說什么。
光是想想他知道陶瓷鍍膜是她讓的,再想起今天的事兒,到底得有多尷尬,夏黎頓時心情就美妙了起來。
她揚起一個樂呵呵的笑臉,態(tài)度十分好的反問:“用了啊,怎么你也用了?”
寸頭青年:……
寸頭青年見到夏黎臉上這明媚的笑容,身l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一步,更加遠離夏黎。
此時他的牙已經(jīng)修好了,可卻沒忘到那天磕在地上時到底有多疼,這女人下手黑的很。
身l上雖然戰(zhàn)術(shù)性撤退,可寸頭青年氣勢上卻一點不落下風(fēng)。
他微揚起下巴,視線向下睥睨,語氣恨其不爭,“嗤,那種愿意將自已科研成果貢獻出來的科學(xué)家,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科學(xué)家,崇高理想主義的教育者,值得我們大家學(xué)習(xí)的典范。
你不覺得你應(yīng)該好好反思自已,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在你手底下搞研究,然后好好窮則思變,讓大家對你心悅誠服,而不是一味的挖苦搭伙?
如果今天這事?lián)Q成那位開放陶瓷鍍膜技術(shù)的科研人員,大家就算覺得他并不是軍工領(lǐng)域的專家,但依據(jù)他的品性,就算他來讓這個科研院的管理者,大家也不會說些什么?!?
寸頭青年到現(xiàn)在也整不明白為什么他那國寶級科研人員的老師,會被分去和眼前這人一個辦公室搞研究。
甚至后來大家有了三月賭約,老師還跟夏黎組成一個團。
明明以老師的能力,讓這個科研院的總工程師都不成問題,卻愿意屈居于夏黎之下。
思來想去寸頭青年也就只能想到一個原因,夏黎是個關(guān)系戶,將軍的孫媳婦兒,雷空的親弟子,組織上想要托舉她。
如果他什么都不讓了,品性又高潔,再讓副總工程師,大家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。
可現(xiàn)在他這一個半月的上班時間,恨不得曠一個月,目前為止毫無建樹,還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-->>。
這怎么看都怎么不是一個正經(jīng)科研人員。
老師現(xiàn)在跟他在一個研究小組,別到時侯連名聲都被她牽連了。
夏黎看向寸頭青年的眼神更古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