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及此,謝永平的神情頓時陰沉下來,咬牙切齒道“沒錯,犬子正是被一個卑鄙無恥的毒辣之徒下狠手打成這樣,打斷我兒子四肢也就罷了,竟然還在其體內留下這種陰毒的手段,簡直是欺人太甚!”
“等治好神醫(yī)治好犬子,我一定會去找到那人,讓他付出代價!”
謝永平隨即回神,扭頭看向寧塵,勉強扯出一抹笑容“抱歉,讓神醫(yī)見笑了。”
“沒事?!睂帀m呵呵笑了兩聲,心底已經(jīng)有了判斷,卻并沒有說什么。
三人走進別墅,來到房間里。
寧塵眼簾微抬,看見躺在床上的謝成文,心底嘿嘿一笑。
真是巧啊謝成文,咱們又見面了。
剛才聽到那些話,他就覺得不對勁,現(xiàn)在見到謝成文,才終于確定了謝永平的身份。
他跟著葉順德來到謝成文的床旁,葉順德給他介紹情況“小友,這病人的四肢已經(jīng)被老夫治好了,不過其體內的力量始終無法驅逐,恐怕只有小友以你的銀針之術出手,方才有用了。”
一旁,謝永平也沉聲開口:“神醫(yī),只要你能幫我治好我兒子,不管什么代價我都愿意付出!”
“是嗎?”寧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“閣下對令郎真是舐犢情深啊?!?
謝永平愣了愣,總感覺寧塵似乎話里有話,但一時半會又想不到哪里不對,只能點頭道“這是自然,我這兒子將來可是要繼承我謝家的。”
“這么說,只要能治好令郎,做什么都可以?”
“做什么都可以!”
寧塵嘴角勾起,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