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不讓我走?”
“因?yàn)槟銜牧宋业氖聝??”老狐貍道?
“什么事?”我接著問。
“這我不能告訴?!崩虾傆殖榱艘豢跓煷?
我卻不屑的微微一笑,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六尾狐貍。
“是棺材里面的那東西吧?”
老狐貍拖著大煙袋的爪子微微的一頓,足足停頓了兩秒鐘之后,這才又接著抽了起來。
“你說什么?我聽不懂?!?
話雖如此,可老狐貍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(zhuǎn)個(gè)不停。
我看到他的樣子,卻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的好笑,果不其然,狐貍這種畜生跟書中描寫的一樣,一旦有什么小心思就喜歡咕嚕嚕的轉(zhuǎn)眼珠子,這狐妖600年的道號,依舊改不了這一點(diǎn)。
而且從爺孫倆剛剛的對話中不難看出,這一老一少兩個(gè)狐貍的智商都很感人。
這讓我不得不又對狐貍很狡猾的這個(gè)說法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
面對老狐貍的否認(rèn),我無所謂的笑了笑,然后張開自己的雙手比劃了一個(gè)長度。
“這么長,銀色毛發(fā),對不對?”
“你你你你…怎么知道?”
老狐貍說著話,牙齒都打飄了。
看著他緊張的樣子,我反而放松下來,抬起腳緩緩地走到了屋檐下,在旁邊的趙九洲對面坐了下來。
趙九州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,表面上看他目光平靜,可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(shí)候,趙九州的目光猛的迸發(fā)出了一抹詫異之色。
而他眼中的這一抹神彩,正好被我給捕捉到了,我頓時(shí)就心中一動(dòng),腦海之中也跟著閃過了一道靈光,隱隱約約之間捕捉到了一絲線索。
這件事情,畢然和趙九州有所關(guān)系。
聯(lián)想到他剛剛從長壽村回來,我的腦海中逐漸的浮現(xiàn)出了一個(gè)人影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