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猶豫再三,安顏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心病還須心藥醫(yī),她并不完全了解媽媽的想法,就不能自私地替她做決定。
安顏想明白之后,直接開口道:“媽,我今天去西郊監(jiān)獄探視安邦國了?!?
“嗯?你去見他做什么?”
白雨欣的神情有些驚訝,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波動。
安顏稍稍松了口氣,笑道:“就是想去看看他現(xiàn)在過得有多慘,果然,他老了很多,頭發(fā)都要白完了?!?
“他過得好不好,已經(jīng)和我們沒有關(guān)系了,你以后只管好好過自己的日子,不必再去理會他這樣的人?!?
白雨欣看向女兒的眼神滿是心疼和愧疚。
如果不是她當年一意孤行,太過相信安邦國,她白雨欣的女兒又怎么會受那么多年的罪?
安顏小心地覷著白雨欣的神色,見她并沒有什么傷心的跡象,這才點點頭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不過這次他讓我給你帶句話,他說,他想見見你。”
“想見我?”
白雨欣微怔片刻,精致的眉眼間浮現(xiàn)出淡淡的厭倦。
“該說的都說清了,以后我和他就是陌路人,沒什么好見的?!?
從她親手把安邦國送進監(jiān)獄的那天起,他們之間的一切,就已經(jīng)徹底結(jié)束了。
白雨欣的回答也在安顏的預料之內(nèi),她沒有再說什么,更不會去勸什么。
母女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,安顏看看時間實在是不能再拖了,只能依依不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