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國的暗夜組織成員和從各國逃竄回來的成員正吵架吵得不可開交。
f國成員:“現在我們應該避開戰(zhàn)家,好好休養(yǎng),而不是再讓人去送死?!?
逃竄回來的成員:“主人都死了,我們如果什么都不做就是在等死,你以為戰(zhàn)家那些人會放過我們嗎?”
“那你們逃回來干什么?怎么不直接跟他們以死相拼?不就是因為你們斗不過他們!一群逃兵,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指點點?!?
這話點燃了他們的怒火:“是我們不想嗎?你們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,讓你們支援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?”
“就是,你們說誰是逃兵?你們這些懦夫!”
這句話讓炸彈的引線徹底被點燃,兩方人就這么大了起來。
角落里,一個穿著一身休閑黑t的男人,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(fā)上,骨節(jié)分明的修長手指把玩著金屬打火機。
昏暗的燈光下,隨著打火機被打開再合上,火苗在男人臉上忽明忽滅,勾勒出男人凌厲的線條。
“御哥,他們過來了?!?
話音落下,剛才打成一團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幫人來到了男人面前。
男人收起打火機,漂亮的狐貍眼浮現驚訝。
“你們這是干什么?”
其中一個男人憤憤不平道:“御哥,主人在的時候最信任你,你來評評理,我們到底是好好休養(yǎng),還是奮力反抗!”
說話的男人是一直在f國這邊的,雖然戰(zhàn)鈞遠擁有最高話語權,但是他們早就對戰(zhàn)鈞遠自以為是自私自利的行為有所不滿。
好在組織在f國比較特殊,非必要情況戰(zhàn)鈞遠很少調用這邊的人,否則他們也難逃戰(zhàn)鈞遠毫無人性的統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