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兵們,以及一些心腹面色尷尬,低頭不敢說話。
豐老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:“陛下,這一批鐵器經(jīng)手的是蕭靖,蕭公子。”
“是戶部出錢,在他哪購買的?!?
秦云蹙眉,這個名字好耳熟,似乎在某處聽說過。
但面色仍舊凌冽。
“這個人是誰?朕不管他是誰,這件事他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!”
“來人!”
“立刻連夜將此人抓起來,封了他的鐵器作坊!”
豐老尷尬道:“陛下,您忘了,這蕭靖公子是皇后娘娘的親堂弟?!?
“關(guān)中捐糧,包括第一次對西涼動兵,他都出了不少糧食跟錢財?shù)?。?
“這件事,會不會有什么出入?”
常鴻也勸道:“是啊陛下,微臣也覺得蕭家人家規(guī)嚴格,不可能故意做出這種事的?!?
“放屁??!”
秦云怒吼,劍眉倒豎。
“天子犯法,與庶民同罪!”
“他蕭靖就算是做了再大的貢獻,這次炸爐事件,他也要負責(zé)!”
“立刻動手,朕誰的面子也不給!”
見狀,豐老常鴻也不敢多說什么,立刻派人去緝拿蕭靖。
秦云氣呼呼的又道。
“傳朕命令,此次事情不可外傳,所有傷亡的將士,朝廷雙倍撫恤!”
“接下來的所有器材,嚴加檢查,再出問題,一條龍服務(wù),朕全給他殺了!”
“哼!”
四周一震,跪地高呼:“是,陛下!”
“我等叩謝陛下隆恩?!?
秦云看了看天色,已經(jīng)很晚了。
“常鴻你來主持善后事宜,金珠,你跟朕來!”
說完,他一馬當(dāng)先,走進了某一間大帳。
金珠跟了進來。
秦云揉了揉眉心,開門見山:“半個月之后,麻油能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