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。。 睔⒇i一般的慘叫發(fā)出。
邱冬雷捂住臉頰,痛苦的嚎叫,不斷在地上打滾,幾乎有些癲狂。
錦衣衛(wèi)們看了,都不免是心驚膽戰(zhàn)。
陛下一旦發(fā)火,動起手來那就是不計后果的。
秦云緊接著,上去踹了兩腳,一刀架在邱冬雷的脖子上。
“狗東西!”
“閉嘴!”
“再敢嚎叫,朕立刻宰了你!”
邱冬雷一顫,硬生生是停止了嚎叫,躺在地上全身顫抖,臉上時不時就傳出極致的痛苦。
“說!”
“被你們藏在地窖下面的小女孩,到底怎么樣了?”
“被誰帶走了?!”秦云質(zhì)問,雙眼發(fā)紅。
邱冬雷一凜: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
秦云冷笑,甚至有些猙獰:“你不要管朕怎么知道的,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再不說的話,這把鋼刀就要從你的嘴巴一直貫穿到下體!”
“你特么可以試一試朕的耐心!”
邱冬雷遍體生寒,冷汗直冒。
急忙道:“說,說......我說!”
“那個孩子,就是穆心,被副教主帶走了!走的那條路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副教主帶走的。
”
“月奴大人走的一條道,我和酒樓潛伏的眼線走的一條道,副教主走的一條道,為的就是要掩人耳目,避免被追擊。
”
眾人一凜,好奸詐的副教主,兵分三路!
秦云捏拳道:“這個狗東西,還真敢又來帝都!”
“那祿老賊走的是那條道,你知不知道?”
邱冬雷欲哭無淚,說話漏風(fēng)道:“不,我怎么會知道啊,我就是一個埋伏在帝都的眼線罷了,我無權(quán)知道這些。
”
“一切都是副教主親自安排的,他不想讓那個孩子被月奴大人知道,所以我照做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