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主就埋伏在城門口對面的鋪子里,一幫人直勾勾的盯著城門,“其他的門口,可都盯著了?切不可有所閃失?!?
“您放心,都盯著呢!只要外頭有動靜,咱們就會拼死打開城門,正的不行,咱可以來偏的,反正那些藥早前就是南歌師父留下的,放著也是放著,正好拿來試試!”底下人笑著回答。
坊主低哼一聲,“也對,拿這幫不長眼的混賬東西,試試藥效也不錯,誰讓他們一個個的湊上來,自個找死!”
“可不是嘛!”底下人瞧著不遠處的人群,“誒,坊主,那些人是不是也是咱們的幫手?”
坊主猶豫了一下,“公子說了,到時候皇上也會派人動手,我估摸著應該也是咱們的這一邊的,反正不是敵人,就是幫手,無外乎是誰,只要目的一致就可以!”
“是!”底下人握緊手中的刀劍。
每個人的背上,都背著弓弩,隨時準備動手。
一更鼓,敲響之后。
京陵城夜空上忽然“嘩啦啦”的飛過一群白鴿,瞬時打破了夜的寧靜。
但是最先動起來的,卻不是京陵城內,而是皇宮大內。
沒了洛長安在身邊,宋墨睡得不踏實,干脆就在御書房里待著,看著那些繁瑣的折子,一個個說的都是廢話,惹他無比心煩。
“皇上!”劉志得慌慌張張的跑進來,“后宮走水了!”
宋墨先是眉心一皺,繼而將手里的折子,隨手丟在了桌案上,“走水就讓人去救火,跟朕說這些又有什么用?”
“是!”劉志得俯首,“奴才已經著人去救火了?!?
宋墨沉著臉,“哪個宮著火?”
“皇上,是、是祭壇!”劉志得小心翼翼的開口。
剎那間,宋墨甩了手中的筆桿子,撒腿就往外沖。
別的宮殿,燒了也就燒了,唯獨這祭壇不行,費了他多少心思,才能重新?lián)炱鸹罴乐?,他還指望著通過重啟活祭,來控制洛長安,迫使她不得不回到自己的身邊。
如今祭壇被毀,他便是什么希望都沒了,而且還會受到情蠱的反噬。
反噬之痛,歷歷在目。
最恨的是,如此一來,他離洛長安便是越來越遠了……
“護法?”族人低語。
鬼叔冷笑著收了劍,瞧著不遠處身負重傷的黑衣人,“成了?”
“炸得整個祭壇,灰飛煙滅。”族人忙道,“咱們趕緊撤了吧!”
鬼叔深吸一口氣,“讓火燒得更旺盛一點吧!最好把這里燒得干干凈凈,如此一來,就再也不會有人,能通過這些歪門邪道,威脅到少主的安危!”
“是!”族人手一揮,一幫人瞬時拿著火把,四處放火,讓這場大火燒得更旺盛。
原就是木質墻,被這么一點燃,自是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鬼叔提著劍,朝著黑衣男子步步逼近,“就是你,幫著宋墨為非作歹,助紂為虐,害我家少主不淺,今兒你若不死,我如何跟我家少主交代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黑衣男子吃力的往后退去,“你們先秦一族,假意背叛洛長安?”
鬼叔冷笑,“不這么做,怎么能為我家少主報仇雪恨?”
音落瞬間,手起劍落。
黑衣男子轉身想跑,然,為時已晚……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