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又靈,你少血口噴人,我昨晚是喝醉了,但又沒暈死過去,我根本沒對你做什么,厲霆西就闖進(jìn)來了,還把我打成這樣?!标懞緛砭捅锪艘欢亲拥臍猓谝蠹冶粎桍鞔虻陌胨啦换?,被時(shí)延和殷老爺子羞辱。
到了醫(yī)院還沒消停多久,大伯就氣勢洶洶的帶著人過來對他連踹帶抽,罵他不爭氣。
可恨的是他連蘇又靈的衣服都沒脫完,就被當(dāng)作強(qiáng)暴犯一樣對待,又氣又恨又不甘心。
“我還沒向你們討醫(yī)藥費(fèi),我大伯都帶我來親自登門道歉了,你們不要得寸進(jìn)尺,要不是看在殷老爺子的份兒上,誰搭理你?”陸寒咬牙切齒的說,“是你自己倒霉被人下了藥,死皮賴臉的往我身上貼,怪的了誰?”
陸父靜靜的聽他說完,這才不緊不慢的吼道:“陸寒,閉嘴!是你有錯(cuò)在先,還在這里掰扯什么?”
蘇又靈冷冷看了他一眼。
真想阻止陸寒,何必要等他罵完了再開口?
這倆人就是一唱一和給她敲警鐘來的吧!
“說夠了沒?”厲霆西突然起身,把蘇又靈拉到身后,對著陸寒的輪椅狠狠踹了一腳,臉色冰寒冷厲。
“陸寒,我太太也是你能羞辱的?”
“你!厲霆西!”陸寒坐在輪椅上本來就行動不便,渾身也疼得厲害,被他這么一踹,連人帶輪椅撞到了墻上,又連番摔在地上,狼狽之極。
護(hù)工還在門外守著,聽到動靜也不敢輕易打開門進(jìn)來,只能小聲詢問:“陸少,你沒事吧?”
“還不趕緊滾進(jìn)來!”陸寒狼狽的趴在地上,而厲霆西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,讓他覺得更加羞恥憤怒,仿佛永遠(yuǎn)低這男人一等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