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綺看著白澤的瞳孔在結(jié)霜,她笑了笑:“生氣了?”
說完,她湊過去,紅唇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。
“好了,別生氣了。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的心思?!?
孟云綺撒著嬌,聲音嬌軟,“幫我,我會更喜歡你。”
白澤的唇角扯動了一下,松開了孟云綺,拿起茶幾上的紅酒一飲而盡:“我當(dāng)然會幫你。”
江晚忙了一天,又研究了新品。
回到家時已經(jīng)十點過了。
從坐地鐵回去,還要走幾分鐘才到小區(qū)。
路燈太過昏暗,江晚腳下也快了起來。
迎面而來幾個男人,江晚由于緊張,低頭走路沒注意,差點撞上了對方。
對方身上的酒氣醺人,讓江晚差點反胃。
江晚趕緊剎住腳步,準(zhǔn)備繞行。
結(jié)果被兩人給擋住了去路:“撞了人連句話都沒有就想走?”
“抱歉,剛才沒注意?!苯淼兔柬樠鄣?。
這些人個個都喝了酒,只有傻子才會和喝醉的人講道理。
被酒精控制的人是不清醒的,你和他硬碰硬,吃虧的只有自己。
為首的男人是個光頭,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的金鏈子,左額有一道疤把眉毛分成了兩斷。
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,其他人的頭發(fā)也是染得黃黃紅紅的。
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?”這臺詞好熟悉。
“那你們想怎么樣?”江晚內(nèi)心雖然有些慌,但表面上還算鎮(zhèn)定。
“想怎么樣?”光頭男上下打量著江晚,“是想怎么樣都可以嗎?哈哈......”
這笑聲讓人非常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