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好?!?
她試著動了動。
身上已經(jīng)有了力氣。
只不過手上正在打吊瓶,不能亂動。
喬沐霆看了眼吊瓶,“再有二十分鐘左右差不多吊瓶打完?!?
舒夏點了點頭,然后又想到了什么,連忙說:“傅辰宴不是臨時起意去綁架我,應該有人幫他,要不然他不會這樣有恃無恐?!?
“警察已經(jīng)帶走了傅辰宴,這段時間警察一直在查傅辰宴拐賣林起和林笑的罪證,再加上這一回他意圖傷害你,他下半輩子只能在監(jiān)獄里,至于是誰與他合謀,我讓張?zhí)刂ゲ榱??!眴蹄弼暰€溫柔的說著。
聽著喬沐霆的安撫,舒夏懸著的心緩緩落下,“謝謝?!?
“他欺負的是我喬沐霆的妻子,我自然不會放過他。你不用和我說謝謝?!眴蹄弼Ⅴ久?。
舒夏聽著他口中的妻子二字,有些恍惚,大概是今天的經(jīng)歷嚇到了她,讓她有了些勇氣,“你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歡我?”
喬沐霆神色一怔,喜歡她?
看到喬沐霆沉默,舒夏的心一路下沉。
是她不該問。
就在這時,喬沐霆手機有了來電。
“你再說一遍?!眴蹄弼恿穗娫捄?,在聽到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句話后,臉色陡然一變,又讓對方重復了一遍。
對方又說了一遍后,喬沐霆掛了電話,看向了舒夏。
舒夏意識到了不妙,難道是有事發(fā)生了?
“傅辰宴在拘留所自殺了。”喬沐霆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