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內(nèi),卻是傳來一陣砸碎東西的聲音。
趙凱邁著虛浮的步子,甚至來不及整理好衣服,就沖進(jìn)了書房。
在推門的瞬間,他甚至腳下一空,差點摔在地上。
沒辦法,這幾天被那個年輕精力旺盛的小網(wǎng)紅折騰的不輕。
“爸,大清早的你發(fā)什么怒???”
趙凱一進(jìn)屋,便驚慌不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。
他的父親一向沉穩(wěn),能將趙家捧到十億身家的地位,心性城府,都不應(yīng)該大清早的發(fā)出這么大的怒火。
父親喜怒不形于色,不怒自威,這也是趙凱從小到大懼怕父親的原因。
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父親在哪一刻是開心的,哪一刻是憤怒的,稍有不慎,便引火燒身。
趙世績年逾花甲,身形已經(jīng)有些走樣,大腹便便,滿臉肥肉。
此時穿著一身絲綢睡衣,怒火沖沖的坐在太師椅上,臉上的肥肉,甚至因為憤怒有些顫抖,被擠壓成綠豆大小的眼睛,怒火更是幾乎要噴出來了。
“葉家今晚在本地要舉辦晚宴,這是個機會!”
趙世績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:“我想去!”
“去就去唄,葉家的地位,舉辦晚宴誰不想去,咱們家在本地的身份地位,他就算舉辦,也一定會邀請我們的!”
趙凱一臉無所謂的說:“就這么個事,至于你大清早的動肝火?”
“可葉家根本沒邀請我們!”
趙世績綠豆眼罕見的瞪圓了一圈。
“那應(yīng)該是有身家門檻吧?葉家可是西南地域盤踞的真龍,晚宴規(guī)格很高,或者有其他的要求,很正常!”趙凱一臉淡然地說。
嘭!
趙世績一巴掌拍在桌上:“放屁!老常家,區(qū)區(qū)五億身家都被邀請去了,我特么十億身家毛都沒收到一根,這還不夠羞辱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