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老太和陳憐兒同時愣怔。
兩人都看著滿面笑容的陳道乾。
莫名的覺得有些后背發(fā)涼。
他倆都不知道內(nèi)情,所以沒聽出來陳道乾這話的一語雙關(guān)。
但站在他倆的角度,單單聽陳道乾這話,已經(jīng)是陳道乾在赤裸裸的表明態(tài)度和立場了。
三老太率先反應(yīng)過來,笑著說:“游子歸家,那也是極好的,只是天放的狀態(tài),怎么看著怪怪的?”
說話間,她的目光掠過眾人,看到了與陳天兆同桌而坐的陳天放。
怪!
真的很怪!
陳天放落座在陳天兆身旁,時而四處張望,時而又緊盯著腳下,時而又看向陳天兆,給人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。
“怪是怪了點(diǎn),但沒什么影響。”
陳道乾淡然一笑,對著三老太一抱拳:“三娘稍候,我致辭幾句,便是陳家后輩們給三娘賀壽了?!?
說罷,他轉(zhuǎn)身走向典禮臺。
三老太和陳憐兒駐足在典禮臺下。
陳憐兒驚惶的對三老太呢喃道:“三奶奶,我怎么感覺家主今天才是怪怪的,你聽他剛才說的話,過去的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從他嘴里說出來?他今天像是換了個人似的?!?
“憐兒,見機(jī)行事。”
三老太輕輕地拍了拍陳憐兒的手:“家主今天的態(tài)度確實(shí)轉(zhuǎn)變的太大,就剛才那話已經(jīng)是徹底接納陳天放了,今日你且慎,萬事有奶奶。”
陳憐兒思索了一下,黛眉緊蹙:“那如果家主今日真的直接站隊陳天放,我們就干看著嗎?那條流浪狗的第一份成績,已經(jīng)被陳天兆他們擊潰,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(jī)會呢。”
“老身自然知道?!比咸佳鄣痛梗壑芯㈤W爍:“家中這些老一輩也是看著他們廝殺的太難看,才紛紛歸家鎮(zhèn)場,至于那條流浪狗......他憑什么和你們這些陳家繼承者相提并論?”
一語出。
陳憐兒的黛眉舒展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