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左安華,輕聲道:“沈爺爺,您老在下面就放心吧,
    有六子和清舞在,老沈家不會蒙塵,老沈家現(xiàn)在可厲害了,
    他們現(xiàn)在也都很好,都出息了,
    沈家的門楣更是高人一頭,沒有誰敢踐踏分毫?!?
    “老沈家的英榮光輝,也會被后人銘記,
    老沈家的滿門忠烈,也會在史書中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?!?
    “他們都說生孫當(dāng)如陳六合,這么多年過去了,
    這句話在那些老東西的心中,份量越來越重”
    連續(xù)三根煙抽完,陳六合這才開口:“老頭,走了,
    下次再來看您,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。”
    “老沈家有我和小妹,您盡管可以放心,
    雖然我和小妹都不是沈家的血脈,
    但咱老沈家香火斷不了?!?
    一行人離開了八仙山,心情久久都沒能從沉重之中恢復(fù)過來!
    誰都知道,沈家對陳六合和沈清舞的意義有多么重要。
    沈家二字,是他們的命,甚至比他們的命還重!
    深深的小巷,陳舊的宅院,大門上掛著的“沈”字牌匾,仿佛蘊含著厚重的底蘊。
    僅僅一個字,就足以讓所有人都心生敬畏,散發(fā)著一股難的浩然之氣,
    令人禁不住的心生肅穆,委身三分。
    庭院中,有四人。
    三名老者和一個中年男子。
    他們這個組合,極為怪異,猶如傷殘人士聚齊。
    那名中年男子樣貌平平,他坐在椅子上閉目養(yǎng)神,能清晰看到,他有一臂空空蕩蕩!
    有一名精瘦老者,坐在輪椅上,正觀摩著棋盤中的局勢,他手中捏著一枚黑子,遲遲未落!
    在他的對面,同樣是一名老頭,年近七旬,滿臉褶皺,臉上寫滿了滄桑與故事,
    他同樣坐著輪椅,一條手臂和一條腿,都是空蕩無物。
    “驚龍,別想了,你已經(jīng)被圍死了,這一局,你至少輸我十目,哈哈?!?
    奴修開心的大笑了起來,要贏驚龍,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。
    驚龍不語,懶得搭理他,依舊在盯著棋盤思索。
    “別琢磨了,你今天心不靜、神不寧,肯定不是我對手,
    我看你啊,現(xiàn)在滿心都在念著那個臭小子。”
    “要我說,你就是對他太上心了,回都回來了,
    這馬上就要見著了,還想什么?”
    奴修翻了個白眼說道。
    一邊的斷臂男子只是睜眼瞥了過來,一句話都沒說,
    那種從骨子里透發(fā)出來的淡漠,好像令周圍的空氣都冷寂幾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