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的小眼睛閃著猥瑣的光,“你知道螃蟹是怎么死的嗎?哈哈,沒錯,就是像螃蟹那樣,先是里面爛掉,流出黃水,然后整個腐爛掉。到時候,你就會從一個俏生生的小美人,變成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一團爛肉。哈哈哈哈!”
云初初雙手環(huán)胸,冷眼看著安德烈的表演。
安德烈自己在那里表演了半天,終于演不下去了。
“跟我走?!?
云初初翻了個白眼,“你都說了要怎么折磨我,還叫我跟你走?你以為我傻??!我就是死也不走!”
她干脆雙手扒住椅子的扶手,雙腿也纏住凳腳。
一副“老子就是不走,有本事你拽我啊”的表情。
安德烈:“你知不知道墨一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
云初初危險地瞇起眼睛。
遭了!
難道墨一出事了?
安德烈:“你跟我走,我讓你看一出好戲?!?
這個瘋子!
云初初的身體猛地打了個寒顫。
“想要見到墨一,就乖乖配合!”
云初初的眼睛被蒙了黑布眼罩,雙手也被捆住了,被安德烈派人給帶走了。
等到眼罩拉開的時候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關(guān)在一個有實驗室控制臺的房間里面。
在她的面前有一扇巨大的玻璃墻壁,安德烈站在前面操縱著什么。
因為安德烈太過興奮,以至于云初初偷偷揭開了黑布眼罩,安德烈都沒有察覺。
云初初好奇地朝著玻璃門里面看過去,眼眸陡然一瞇。
是墨一!
墨一站在那里,四周堆滿了尸體,他把那些人踩在腳下。
居高臨下的睥睨眼神,仿佛戰(zhàn)神降臨。
他渾身都是血,然而他的身體一直都站得筆直,沒有彎曲一下。
這些年來,墨一從來沒有一刻的懈怠。
他努力練武,努力訓(xùn)練手下的暗衛(wèi),為的就是走上武道的巔峰。
墨一對墨連城的感情是敬畏又崇拜的。
墨連城是他的少爺,也是他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。
他曾經(jīng)氣惱云初初,嫌棄她配不上少爺。
他家少爺配王室公主都綽綽有余!
可是只要能夠讓墨連城開心,墨一愿意付出一切代價。
所以,他要一定要救出云初初!
持續(xù)不斷的戰(zhàn)斗下來,墨一的肋骨斷了幾根,身上的傷更是數(shù)不盡數(shù)。
但他的臉上依舊冷酷,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。
鮮血染紅了房間的地板,像是詭異的紅色地獄。
地上橫七豎八的都是尸體,每一具尸體的臉上都流露出驚恐的表情,仿佛在臨時前遇見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。
墨一全身的關(guān)節(jié)猶如萬千只螞蟻在啃食、撕咬著,哪怕是舉起一根手指的簡單動作,都變得艱難無比。
他卻依舊站得筆直,利劍出鞘,劍尖在滴血,直指向安德烈的方向。
安德烈的聲音和手都因為太過興奮,而在止不住的顫頭,嘴里還在不住的喃喃自語道:“我的天哪,數(shù)據(jù)竟然是這樣的!這真是一個完美的實驗體,一定要更加激發(fā)出他的潛力,讓他爆發(fā)出更驚人的數(shù)據(jù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