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遠卻鄙夷地看著他說:“你當然不會,因為你清楚,惹惱了江老,她們會沒命,但惹了我?事后道個歉不就行了,反正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總會接受的?!?
“所以,每次反對無效后,你就嘆口氣了事,最多等我名聲掃地,私下里向我道歉,但......”
“你以為我會一次次寬容你?只因為你好說話?”
喬闊海被說得面如土色,艱難擠出一句話:“事情搞成這樣,誰也不想,我勸不住她們,但你能不能聽我一句?到此為止,就當可憐可憐你喬叔......”
唐遠神情愈發(fā)冷漠:“你確實可憐,但這回,別再拿這副可憐相求饒,你還不明白嗎?我們的那點交情,早被你耗盡了?!?
唐遠對喬闊海毫不留情,他已經看透了喬闊海,不算壞人,只是一個懦弱至極的老好人。
這種人做事總是不盡如人意,離開了父親的庇護,事業(yè)才會越來越小。
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女對自己誣陷而束手無策。
可正是這種自認為不作惡之人,最讓人厭惡。
他總是躲在背后,仿佛所有事都與他無關,可他妻女的每一次惡行,其實都是在維護他的利益!
不論他心里怎么想,表面上他就像一個坐享其成的人,躲在幕后,讓別人去做惡,而他卻清純得像朵白蓮!
唐遠看著臉色蒼白的喬闊海,眼中滿是冷漠:“喬叔,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,你作為一家之主,卻沒有擔當。如果你真有心管教妻女,事情不會發(fā)展至此?!?
“即便如此,就不能看在多年情分上,原諒我們一次嗎?”
喬闊海漲紅了臉反駁。
唐遠嗤笑一聲,輕輕搖頭:“惡語如釘,釘進木頭再拔出,傷口也難以愈合?!?
“就像當年我家落難,我被人誣陷吸毒賭博,你妻女非但不幫,還火上澆油,如今還有臉來對我道德綁架......”
說到這,唐遠已不想多:“今日這一腳,希望能讓你清醒,像個男人一樣擔起責任,帶著他們快滾,從今往后,鳳城再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