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中長劍,是對外敵的,不是對著自己的族人的。”
說著抬手將那人手中的長劍給壓了下去。
說完,又轉(zhuǎn)而看向陳北:“便是再惱怒,也不該打臉的。”
“年輕人終究是氣盛了些,不過是口角之爭,便動了手?!?
“如此,我便開口,罰你讓出你們的令牌,你可服氣?”
陳北輕嗤了一聲:“若不是看你帶來了兩個人,我還真以為你是在公正處理呢?!?
陳北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那所謂的軍師。
陳北看得出,這人的修為并不高,既然修為不高,卻能贏得如此多人的尊重,那便只能是因?yàn)樗衅渌^人的手段。
陳北這一句話,讓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變。
便是那軍師臉上,都浮現(xiàn)出一抹不自然。
仿佛是被人拆穿之后的難堪。
“你是在質(zhì)疑我的決定?”
軍師冷冷地看著他。
陳北卻是看向那之前拔劍之人,問道:“此人如此行徑,你可服氣?”
那人的身子一顫,心里自然是不服的,可是想到軍師,那人便將頭低了下去,吐出一字:“服!”
“沒種的軟蛋?!标惐辈恍嫉乜戳怂谎?,而后看向軍師:“我只是有些好奇,便是你這樣的跳梁小丑,如何能在這里攪風(fēng)攪雨?”
陳北此話一出,軍師臉上更加的不自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