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思雨驚訝開口,“你們愣著干嘛呢,要不先送霍太太回家吧,這里有我跟伯母就夠了。”
我凌厲的目光看向他們,沉聲道,“我不走!”
我看向簡思雨,“簡小姐,霍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?!?
我累了,不想猜了,除了曲云煙之外,我沒見霍聿珩身邊有過別的女人,我想問問霍聿珩他貼身的佛珠為什么會到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?
我想問問他對我是真的有過真心,還是逢場作戲。
保鏢齊齊看向曲風(fēng)搖,她沒什么力氣地揮了揮手,像隨意驅(qū)趕一只喪家犬。
保鏢見狀迅速把我和曲風(fēng)搖隔開,似乎是真的擔(dān)心我會傷害她們。
“媽!要走也是她走!”我抗議道。
我沒想過我和曲風(fēng)搖即便再有爭執(zhí),可我們四年的感情,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嗎?
可她連一個眼神都沒再看我。
為首的保鏢向前一步擋在我面前,沒什么感情的開口,“太太,我送您。”
簡思雨看到霍夫人激動,趕緊坐到她身邊幫她順著氣,比我這個兒媳更像兒媳,“伯母,別激動,這中間一定有誤會,等有時間你們好好說......”
我暗自握緊了拳頭,指甲狠狠掐在手心,微笑著轉(zhuǎn)頭。
我挺直了腰桿,冷淡地道,“我自己走!”
......
我并沒有真的走,我跑到消防樓梯里蜷縮在黑暗的角落里坐了三個小時。
我這個人是有些固執(zhí)在身上的,也許明知道結(jié)果并不是我想聽的,可我也想親口問問他。
打聽到霍聿珩的病房并不難,我估算曲風(fēng)搖趕回去照顧霍振東的時間,去找了霍聿珩。
如果他對我的縱容,寵溺,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,那我便不再會因為他而放過曲云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