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正當兩個人對這片土地規(guī)劃的時候,韓波的手機響了起來,給他打電話的不是別人,正是他父親韓平昀。
“爸。”
“現(xiàn)在徐先生人呢?”
“他?。俊币宦犿n平昀問徐乾,韓波得意的鼻孔朝天:“被我和宋姐里應外合羞辱了一頓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夾著尾巴滾蛋了,哈哈哈!”
“對了,爸,畫咱們送去兩天了?事情辦的怎么樣了?”韓波問完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,隨后嘆息一聲:“哎,別提了,完了,徹底的完了,那狗東西拿了畫跑國外去了,跟咱們簽的合同是無效的,那塊地他早就偷偷賣了,不光騙了咱們一副畫,還卷走了咱們五個億的購地款!”
嗡......
韓波大腦一片空白,險些直接摔倒在地上,五個億??!關鍵是已經(jīng)跑去了國外,看來對方是早就預謀好的。
其實在江州的時候,徐乾提醒過他,拿了畫未必就是好事,有可能就是韓家衰敗的開始。
可顯然韓家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那......那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?”韓波臉色慘白,很顯然是被嚇到了,他可是韓平昀唯一的兒子。
未來是要接手和繼承韓家的,如果這件事解決不好,韓家破產(chǎn)他就什么都得不到了。
“我一會兒就到萬畝和園了,到了地方咱們再詳細的說吧,反正現(xiàn)在能救咱們的,就只有他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