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死我了!”他一面喊一面打滾。
“誰?!”李怡雪猛的從睡夢之中驚醒,嚇的花枝亂顫。借著火光,她看到地上的秦讓翻來滾去,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。她趕緊穿上衣服,掀開簾子。
“秦讓,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李怡雪心如刀絞,以為秦讓被什么毒蟲蟄了。
“腎結(jié)石發(fā)作!”秦讓吃力的回答,額頭上汗如豆子。
李怡雪想把他拖進屋子,可他太沉了,光靠李怡雪一個人沒法將他弄進去。
李怡雪見拖不動秦讓,就把屋子里的樹皮被子拿出來,蓋在秦讓身上。秦讓疼的打滾,哪里蓋的?。?
李怡雪盡管生秦讓的氣,此時見他疼的這么厲害,又擔心又難過,眼淚豆子一般滾下來。“你說,我該怎么辦?怎么樣才能救你!”她帶著哭腔喊。
秦讓滾了一下,面朝下,捂著腰,從牙齒縫隙里擠出幾個字。李怡雪聽的不是很清楚,便又問:“你說什么?”
“金錢草!”秦讓艱難的說道。
李怡雪恍然醒悟,白菲曾經(jīng)跟她說過,金錢草可以治療結(jié)石!
“你等著,我這就去摘金錢草!”
李怡雪立即跑到草藥地里,采了一把金錢草,洗干凈,放在碗里,用石頭搗成汁。此時的秦讓也稍微緩過來一些,躺在地上申吟,不打滾了。只是臉色依然蒼白,僵尸白那種。李怡雪坐在地上,把秦讓的腦袋放在大腿,一手端著碗,送到秦讓嘴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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