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浩的話,還沒說完,就被他爸一個大逼斗打下去。
“你特么還是男人嗎,她不愿意,你就不知道用強的?我生你那玩意是干嘛的!”
“別打別打,讓孩子好好說完。”陳巍然連拖帶拽,季陽天才忍著沒給龍浩打一頓。
龍浩委屈的繼續(xù)道:“我,我這不是疼她嘛,誰知她竟是犟種,硬是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我,我尋思著是不是我花錢不夠,還讓小吳給我買了禮物去,就放在車里,是要給她一個驚喜的,哎......
她當時就不肯上車,我只能強行拉她上車,在車上拉扯間,她以為我要對她做什么,開門跳了下去,正好......”
“正好什么!”
“正好就被軋到了,我快嚇死了,當時就讓司機開車走了,我都快到家了,半下午的時候,太寶和浚河又打電話來,問我和婉歌怎么樣,我嘴硬,就說我和婉歌睡了,早上就分開了,他兩就叫我喝酒去。
我在酒吧喝了兩杯,在廁所的時候,好像......好像不知怎么昏迷過去,等醒過來,就發(fā)現在酒店里,手上有一把帶血的刀,床上是婉歌,她,她身上全是刀傷......
我尖叫過后,小吳先找到我,他處理了現場,把我?guī)Щ丶伊耍褪沁@樣?!?
季陽天道吸一口冷氣,這昏迷也太巧了!
“有人算計你,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?能把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,在山城,我只能想到那幾個老家伙!但他們不會這么做,要真這么弄,也該是弄我和你大哥,不會是你這個廢物,你死了,對我們家沒有影響,他們犯不著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。”
龍浩臉色訕訕然。
他不服氣,不覺得自己是爸爸口中的廢物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