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都沒有套中一個,不多試試?”
“不試了?!彼蛩阆麓握宜喾寰司藖恚欢ㄒ堰@一攤?cè)刻谆丶摇?
阮甜甜在攤主接過她手中的竹圈之后,便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走。
沒想她剛轉(zhuǎn)身,便被那攤主拉著了衣衫,笑嘻嘻說道:“小姑娘,你錢還未給我呢。”
“錢?什么錢?你不是說不要錢嗎?你說套中也不要錢,我現(xiàn)在一個都沒套中,怎么要給錢了?”
“小姑娘,這瓷娃套中了自然是不需給錢,但這竹圈是需要給錢的呀,你一共用了一百個竹圈,應(yīng)付我二百文錢。”
“二百文錢,你怎么不去搶?”阮甜甜嘟囔道。
阮甜甜不知是不是遺傳了阮棠做生意的基因,對于錢向來算得都很精,該花的她不會省,但不該花的,她是一毛都不拔。
二百文錢,夠她買一百串冰糖葫蘆或者二十個雞腿,或者吃四頓大肘子了。
“小姑娘,你怎么說話這么難聽,年紀(jì)小小,你爹媽不教你在外面買東西要付錢的嗎?”
“可我沒有買到東西呀?為何要付錢?”
“你……你這個小姑娘,你怎么不講理?反正這錢,你今天要是不給,就不能走?!?
那攤主直接就揪住阮甜甜的后脖領(lǐng)。
阮甜甜不過是個小孩子,被他這樣揪著,腿都不著地了,哪里還跑得了。
“你放開我,我要告訴我娘,告訴我爹,讓他們收拾你?!?
“你告訴誰都沒用,不給錢,我就把你送到衙門去?!?
阮甜甜一聽要送衙門,頓時急了,要是被她娘親知曉,可就不止抄四書五經(jīng)那么簡單了,可能還要打屁股。
今天就算她倒霉。
“好好好,我給你錢,你放我下來?!比钐鹛鹉搪暷虤獾睾暗?。
那攤主見她要給錢,那還有什么不依的,馬上便將她放了下來。
而圍觀的眾人都忍不住朝那個攤主說道,“一個小孩子,你這做得不地道啊,這不是擺明坑人家小孩子不懂事嗎?”
“是?。≌媸侨钡?,什么錢都賺?!?
那攤主一聽不高興了,“去去去,我打開門做生意,哪里騙了?她自己樂意的,怎能說騙?!?
阮甜甜雖不愿,但還是乖乖地將手摸進衣襟里。
只是她在衣襟摸索了半天,都沒有摸到荷包的蹤跡,她忍不住低頭將衣襟拉開了些,但卻看到里面空空如也,哪里還有錢包的影子?
那攤主見她摸索了半天,也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了。
“你該不會是沒錢吧?”
“我有的,但好像不見了……”阮甜甜撇著嘴,一副要哭的模樣。
到底是孩子,被人逼著給錢,又發(fā)現(xiàn)錢包不見了,哪里還繃得???
那攤主見她這副模樣,直接沉了臉,“你哭也沒用,今天你就跟我去府衙。”
說著又伸手去提溜她的后領(lǐng)子。
可這次他的手還沒碰到阮甜甜的衣服,就被一個石子打了過來,直接打在他的手背上。
“誰?誰打老子?!?
“老子打你!”一個凜冽的聲音響起。
隨后便見人群中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走了出來。
他直接走到阮甜甜的面前,而后蹲下身子,“小姑娘,不哭,他不敢送你去衙門的?!?
晶晶走到唐三身邊,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,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唐三雙眼微瞇,身體緩緩飄浮而起,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。他深吸口氣,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。體內(nèi)的九大血脈經(jīng)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,已經(jīng)徹底處于平衡狀態(tài)。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。
額頭上,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(xiàn)出來,在這一刻,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。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,感應(yīng)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,雙眸開始變得越發(fā)明亮起來。
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,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間目光如電,向空中凝望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