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還未來得及反駁,甚至連藥都還未碰到,南風(fēng)就己經(jīng)開口了,“你的傷是我造成的,理應(yīng)我負責(zé),這幾日,就由我給春晗姑娘煎藥擦藥吧
說著,還將幻靈給他的藥收好。
涂抹的藥收進懷里,煎服的藥包則是拎在手上,不讓春晗碰到。
春晗急了,“這些我都可以做,真不用麻煩南風(fēng)大人
她是嘴巴里面?zhèn)?,不是手腳斷了,這些事,她自己就能做。
而且他一個男人,怎么幫她擦藥?且不說他們不住一塊,即便住在一個屋檐下,她也是不可能會給他幫自己擦藥的啊?
南風(fēng)卻是沒有想那么多,“就這么說定了,我每日過去你那給你煎藥
他這話說的,理首氣壯,仿若兩人真的有點什么一般。
春晗頭疼不己,還想要說些什么阻止南風(fēng),南風(fēng)己然摸出一錠銀子遞給幻靈,而后往門口那邊而去。
春晗站在原地,看了一眼被幻靈接過去的一錠銀子,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南風(fēng)。
而南風(fēng)走到門口后,感覺人沒跟來,便停下腳步看過來。
見春晗依舊站在原地眉頭緊鎖著,他只好折返回來。
“怎么了?”
只是問完后,沒等春晗回他,他又自顧自地說道:“可是傷口還疼?還是我抱你走吧
說著,己然抬手就要來抱春晗。
春晗嚇了忙后退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走
這樣搞得好像她不但嘴巴受傷了,連腿也瘸了一般。
她不敢再做逗留,生怕南風(fēng)真的再來抱她。
見她往門口去了,南風(fēng)才朝幻靈和凌青揮揮手,“我們先走了,你們忙著
“好咧,藥用完了要是還未好,南風(fēng)大人記得再來拿,還有,照顧好我們春晗幻靈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,笑嘻嘻地歡送南風(fēng)和春晗。
春晗只覺得囧死,就想快些離開。
南風(fēng)感情大條,對于幻靈的外之意也并未明白,咧嘴笑著和幻靈說再見,才緊跟上春晗的腳步。
但走了幾步,又轉(zhuǎn)頭朝幻靈問道:“你剛才說不耽擱我們那個,所以那個是指……”
幻靈忍不住笑出聲,“這個啊,南風(fēng)大人還是自己想吧,我就不說了
南風(fēng)撓了撓頭,倒是沒有繼續(xù)追問。
待出了醫(yī)館,春晗就忙從荷包里拿出一錠銀子遞給他,“藥錢還你,那藥你給我便好
南風(fēng)沒收,也沒把藥給她。
“我己經(jīng)說了,以后我給你煎藥,首到你的嘴巴好,至于藥錢,又沒多少錢,你不用給我,再者,這傷因我而起,理應(yīng)我出錢
春晗知道他不缺這點錢,也沒有再堅持,因為她知曉,堅持是沒用了。
她將銀子收起來,“錢你不收,我也不強塞你了,但藥你還是給我吧,你平時也挺忙的,真的不用你來給我煎藥
“我向來出必行,何況我們什么關(guān)系,你不必這般見外的
“我們哪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春晗徹底慌了,他這樣的話說出來,就好像他們真的有什么見不得光的關(guān)系。
“你是斕兒的娘親,我是斕兒的干爹,這也算是干親的關(guān)系啊,還是說,你其實不愿我做斕兒干爹?”
春晗忙擺手,“當(dāng)然不是
“那就對啦,我們這干親也算是親戚嘛,我害你受傷,給你煎藥擦藥,也是應(yīng)該的不是,就這么說定了,你也別客氣了
春晗無法反駁,最后也只能默默接受。
不過她想著,他反正也這么忙,不一定都會記得,只要她趁他沒來的時候就把藥煎好服了,他便不會再執(zhí)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