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清借著酒勁快步到了女人面前,喝問,“你這個女人怎么能隨便打自己老公,有話就不能好好說。”
女人正要對倒地的男人繼續(xù)喝罵,聽到有人過來喝問她,女人立刻把矛頭轉(zhuǎn)向王文清,雙手一叉腰,瞪眼道,“我打自己男人,和你有屁關(guān)系,你算哪根蔥沒事找事。
一邊待著去,沒你事?!?
女人順手一推,王文清措不及防,被推個趔趄。
王文清頓怒,“你這人怎么不講道理,還動手。”
“動手怎么了?誰的褲襠開了,把你露出來了。你沒事找事就該挨揍?!迸顺跷那逡煌ρ鼦U。
女人比王文清高出一截,也胖出一圈,王文清瞬間落于下風(fēng)。
周邊一片哄笑聲。
王文清氣得臉色發(fā)紫,“你這個女人太胡攪蠻纏了,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嗎?!?
呸!
女人一口唾沫吐在地上,“你是干嘛的和老娘有屁關(guān)系,你以為你是縣長啊,在老娘面前指手畫腳?!?
“我就是縣長。”王文清脫口而出。
嘩!
哄笑聲更濃烈。
女人上下看看王文清,滿臉不屑,“瞧你這矮挫的冬瓜樣,給你個棍子你就順桿爬。
你要是縣長,老娘就是女王。
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,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吧。”
女人拽住旁邊的男人胳膊,“走,和老娘回去,丟人顯眼!”
王文清喝道,“你們不能走。”
女人回身看向王文清,“你還想咋?”
王文清喉結(jié)滑動兩下,“你得給我道歉。”
“道歉?”女人輕笑聲,“憑啥呀,憑你的冬瓜樣,憑你滿嘴胡說,冒充縣長。
道歉老娘沒有,大耳光子有一個,你要不要?!?
女人張開手,粗大的手真像一只虎爪。
王文清不禁往后退退,看向男人,“你也是爺們,你家女人這么沒教養(yǎng),你都不管,你還像個男人嗎?”
男人還未答話,女人先急了,“我家男人咋樣,我能說,你有啥資格說。
我看你這個矮冬瓜,就是欠收拾?!?
“就是,我家的事,你管得著嗎,你轉(zhuǎn)什么大瓣蒜,我怎么不是男人了,我看你才不像男人。”男人甩開女人的手,沖到王文清面前,狠狠推了王文清一把。
王文清頓愣,“我?guī)湍阏f話,你怎么還罵我?”
“我用你幫了嗎,狗拿耗子多管閑事。”男人根本不領(lǐng)情。
王文清又氣又急,“你們夫妻都不講道理。”
“你再罵一句?!蹦腥藢ψ约豪掀挪桓疫€手,對王文清卻氣勢咄咄,伸手就要薅王文清的衣領(lǐng)。
王文清這次有了防備,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,將男人推開,王文清和女人相比,身體力量處于下風(fēng),但和男人相比,王文清又占有優(yōu)勢。
男人也沒想到王文清敢還手,腳下又一打滑,人摔出去,撞到旁邊桌上,連桌帶人一起摔倒,喝剩的半瓶啤酒澆在男人頭上,男人立刻成了落湯雞。
“你敢打我老公,我和你沒完。”女人像只惡虎,齜牙咧嘴撲向王文清。
王文清頓覺一座肉山向自己壓來,跑無可跑,退無可退,雙腿一時僵住。
兩只虎爪就要挖到他臉。
王文清突覺自己被人用力拽了一把,身體閃到一邊,陳常山擋在了他身前,同時把女人的虎爪用胳膊擋開。
女人向后退了兩步,看向陳常山,“你又是誰呀?”
陳常山指指王文清,“我們一起的,剛才的情況我都看到了,你們夫妻確實不講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