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來的狗在大街上犬吠啊?!蓖匕虾阒瘟艘幌碌孛妫瑢⒆囊巫与x開了桌子一米遠,手拿折扇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自稱本小姐的女人。
我扒拉開她的手,語氣不善的對她說道:“這位小姐,我并不認識你,為什么要搬東西?”
我的余光掃過她馬車旁邊似乎是剛剛購買過的胭脂水粉足足一箱子,一個正常女子只有鉚足了勁才能搬得起來。
那女子衣著華貴,打眼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面料制作而成的,一襲月牙色的流仙裙襯得她,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矜貴,這絕對是嬌生慣養(yǎng)出來的女子。
可惜女子眼中的戾氣卻證明了這不是個善茬。
那女子打量了拓跋恒一眼,譏諷般的說道:“你又是哪里來的狗,這個賤丫頭的走狗?一群窮酸樣的賤民,給本小姐搬東西那是你抬舉你們!”
說著她隨意的掏出了幾枚銅板扔在了地上說道:“你們這頓飯我請了,去幫我把東西搬到馬車上!”
她那理直氣壯的樣子,讓我感到非常無語,就連默默吃飯的嵐鴛都猛地抬頭,震驚不已的望著她。
也許是她這一抬頭讓那女子看到了什么。
女子眼中閃過了一絲嫉妒,直接伸出手指指著嵐鴛說道:“順便去把這個狐貍精的臉給我劃畫了!”
“照做,我就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!”
說著她就掏出了一個碎銀子放在了桌子上。
見我們都瞪著雙眼,不吱聲,還以為我們是被她的這些錢驚掉了下巴一樣。
所以她得意的抱著胸口說道:“沒見識的土包子!這點銀錢都夠買你們?nèi)齻€人的命了吧!”
我咽了咽口水,不愿意跟智障計較,掏出了我們應該付的錢,拉著嵐鴛就要走。
突然感覺我拉下了什么,回身看著拓跋恒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的樣子,我默默的松開了嵐鴛的手,也將他拉走了。
這種人我還躲不起嗎?實在是沾著惡心。
可我躲清靜人家根本就不放過我,直接攔住了我的去路,大聲喊道:“本小姐的侍衛(wèi)呢!”
她這么一喊,不知道從哪里呼啦啦的來了一群人,直接將我們團團圍?。?
“一切不聽從本小姐的賤民!都要受到懲罰!”她惡意滿滿的看著我們,頑劣的勾起了嘴角,似乎馬上要發(fā)生什么令她很興奮的事情一樣。
我無語的說道:“這么多人你都能叫到,你非要我?guī)湍惆悖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