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凝雪把她當作閨蜜,從未因為身份上的差距而看低她,哪怕她看不上自己未婚夫秦默,夏凝雪也沒說她什么。
一旦她抓住機會,鬧翻之后不知夏凝雪會作何感想?
既然聚會,自然高高興興的參加,點了一桌子山珍海味,江逸天時不時在秦默面前表現(xiàn)極為優(yōu)越,就好像這些美食是秦默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似的。
秦默也不跟他說那么多,他們說他們的,自個吃自個的。至于姜瑤,時不時找他說說話。
就在大家伙吃喝正起勁的時候,一道聲音傳入秦默耳膜,“柳少,真對不住,手下人不知道這是您預定的包廂。要不這樣,我再給您重新安排間?”
走廊里,一個西裝革履男子不停的向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好話,周圍還有好幾個穿著鮮艷的同伴,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哥。
年輕人瞥了他一眼,道:“高經(jīng)理,連我的包廂都搞錯,我看你們這餐廳干脆關門大吉算了?!?
高經(jīng)理臉色蒼白,“柳少,千錯萬錯是我們的錯,為了彌補我們的過失,今天吃喝給您全免,如何?”
那年輕人歪頭打量他,半晌后語氣不悅的說道:“在你眼里,我柳玉龍是那么缺錢的人嗎?”
一聽這話,高經(jīng)理意識到口誤,連忙賠笑:“柳少說笑了,柳少要是缺錢,那我這樣的人還不得沿街乞討?”
“少拍馬屁,告訴你啊,趕緊把里邊的人給我趕出去,我可不喜歡給別人讓位置?!?
高經(jīng)理一臉苦澀,“柳少,您這不是為難我嗎?那......那里邊的人我......我同樣得罪不起啊?!?
得罪不起?
柳玉龍呵呵笑道:“那我呢?我你就得罪的起?我柳家你就得罪的起?”
柳玉龍,柳家老爺子柳高遠的親孫子,也就是柳楠的堂弟。
今天帶幾個狐朋狗友來吃飯,碰到這樣的事,自然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