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天沒跟他說那么多,只是讓他最近待在自個住處別亂跑。
沈玉堂雖然不清楚,但他能感覺的出來事情不簡單。
“大哥,為什么不跟玉堂說明?”
沈南天嘆了聲氣,“跟他說又有什么用?一個龔傲耿健我們都毫無反抗之力,更不要說他那個師父了。沈玉堂住在外邊至少我不用擔(dān)心沈家絕了后?!?
程紹明白他的擔(dān)憂。
“大哥說的是,但秦先生的實力我們應(yīng)該對他有信心。”
“唉,但愿秦先生能對抗他那個師父吧!”
沈南天回憶與秦默相識的一幕,心不由打了個寒顫,還好當(dāng)初沈玉堂沒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來,要不然任沈家產(chǎn)業(yè)再大地位再高,在他秦默跟前毫無意義。
“姓秦的,算你信守承諾!”
“你要是再晚回來半個時辰,我就把你關(guān)在外邊了?!?
回到怡景悅庭,秦默見她還沒睡,詢問道:“這么晚你怎么不睡?該不會特意等我的吧?”
“少自戀,我不過是睡不著而已?!?
“那個沈南天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“他哪有什么事,無非請我過去說說話而已?!鼻啬f著坐在她旁邊,夏凝雪瞟他一眼,“你挨我這么近想干嘛?”
“不干什么,就是想跟你說說話?!?
“說話不會坐遠(yuǎn)點嗎?”夏凝雪聲音有些嬌氣,“坐那邊去兒!”
秦默撇撇嘴,起身往一旁挪了挪,“給你一個跟我拉近距離的機會還不知把握,白瞎我一番好意了?!?
夏凝雪鄙夷道:“說的好聽,我看是你想故意占我便宜吧?”
“我占你便宜?”
“手都不讓拉,我能占到什么便宜?”
“唉,但愿我別跟那個葉天驕一樣就謝天謝地了。”
聽他又提葉天驕,夏凝雪有點不悅了。
“有完沒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