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秦的,沒想到今晚你還挺男人的?!?
“你看那個李凱,嚇得大氣不敢喘一個,真不知姜瑤怎會有他這種同事?!?
回到家,夏凝雪躺在沙發(fā)上枕著秦默的腿侃侃而,話語中對那個李凱盡是鄙夷。
“這種人全世界多的去了,又不止他一個,計較那么多干什么?”
“我就是生氣!”
“遇到危險不反抗反而還一副小人嘴臉討好別人,得虧你跟他不一樣,要不然我才丟不起那人呢?!?
“你說你這防身術你師父教你的,那你師父是不是很厲害?”
這個......
“還行吧!”
“我現(xiàn)在越來越覺得你師父挺讓人佩服的,能把你調教成這樣他一定很偉大。”
“是啊,是偉大,偉大到一年到頭還見不了一次面。”
夏凝雪瞟他一眼,道:“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為什么非得待在你跟前,他把你拉扯大容易嗎,真是白眼狼一個?!?
秦默:“......”
自己只是隨口說說,她還維護起了他?
不過她說的對,這些年他獨自把自己養(yǎng)大的確不容易。
若不是他的話,或許自己打小就離開了這個世界。
想著想著秦默頗為傷感,二十多年了,自己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,想尋找更是沒有目標,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查出自己的身世。
不過秦默心里一直有個問題,為什么嶺南的鄭曉潔會讓自己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?
倆人一個在南方一個在北方,之前根本沒見過面,生活上更談不上有什么交集,可為什么給自己的感覺那么親近?
秦默想不通。
次日下午,秦默接到沐雨璇的電話,說是找到兩株百年地黃精,要他這兩天簽收。